火上,烤的香味四溢,扎瓦一身破破爛爛的運動服,懶散的懸浮在空中。手裡抓著一把鹽,細心的用手在滾燙的兔子表面塗抹,身邊還飄著一個塑膠桶,裡邊還剩小半桶的白酒,商標上寫得是北京二鍋頭。
就是這桶酒和鹽還是扎瓦在一個小商店裡偷的,結果被老闆娘發現追殺好幾百米,扎瓦本著好男不跟女鬥,不欺負平凡人的原則抱頭鼠竄,心裡一個勁的後悔,當初為什麼不跟吳名學幾手偷東西地技巧,技不壓身的道理自己明白的太晚了。
聞著烤兔子發出的香味,扎瓦滿足的吸了下鼻子,最近地流亡生活別地不說,自己燒烤野味的手法有了長足的進步,已經可以把原料烤成焦黃誘人的成品了,不再是不是黑炭頭就是沒烤熟。
伸手撕下一條兔腿,扭開塑膠桶的蓋子,扎瓦剛把兔肉啃了一口,就感覺周遭的空氣一陣強力振動,兩股強橫的思感掃過這個區域,然後狠狠的和他地能量防護層碰撞在一起。
扎瓦絕望的仰天一聲怪叫:“嗎的,怎麼又來了,你們等我吃完飯好不好……”
“不好,其實我們早就知道你跑到這了,特為等你吃飯的時候下手,誰叫你砸我山門的時候我也在喝酒。”一個柔和磁性的男音在空曠的戈壁灘上響起,兩條身影撕裂空間出現在扎瓦的身前。
“我……”扎瓦無奈的扔掉手裡的兔肉,在空中站直了自己的身體。
“我說兩位,你們到底想幹什麼?多少次了,要是你們和那些老道士聯手,我早就完蛋了,你們不煩我都煩了,要不這次咱們徹底了結得了。”
扎瓦祭起自己的經輪,抽出自己的九頭法杖。
“著什麼急,別急著拼命,其實我們不想怎麼樣,很簡單,賠償我們的損失,給我們道歉,這事就算完,那些牛鼻子那邊好像也是這個意思,畢竟我們誰也不想和布達拉翻臉。”
來的兩個人中,一個看起來最多二十歲出頭的一身名牌的帥哥含笑出聲。
“而且我們哥倆覺得現在也很好玩,閒著也是閒著,有你這麼個高手追著玩,也算不錯,而且還有出差補助,就當公款旅遊了。”
扎瓦氣的差點吐血,要不是這兩個傢伙的修為和他差不多,扎瓦早就衝上去拼命了。
現在他卻不敢動,知道只要一動手,用不了多久那老道士就會趕過來,然後是自己的那幾個師兄弟,然後是自己玩命跑,真不知道這些傢伙是不是合計好,一起涮著自己玩,這日子簡直沒法過了。
扎瓦一咬牙,老是這樣下去也不是個事:“說吧,要我賠償多少?”
“這個嗎我算算,山門重建至少得兩百萬人民幣,加上你打傷我的三個師侄五個徒孫,醫藥費至少得五百萬,要知道救護他們用得可是我們煉製的上品丹藥,在人間根本就屬於有價無市的東西,五百萬不算多,還有我們的精神損失費。我們哥倆最近的辛苦費,一共……”
這年輕人沒說完扎瓦就蒙了,狂叫一聲:“你還是殺了我吧。”抄傢伙就想動手。開玩笑照這傢伙這麼算下來還不得一千多萬,自己要是有這麼多錢也不用去商店偷人家散裝二鍋頭和幾袋鹹鹽。
來的兩個也沒客氣,身上黑霧瀰漫,一人面前出現一把黑漆漆的小刀,一人手裡出現一把巨大地斧頭就要上前開戰。反正打過多少次了,彼此什麼水平都一清二楚。
扎瓦這次也豁出去了,兔子急了還咬人呢何況是這個從小就桀驁不遜的傢伙。
“諸位,等等,聽我一言。”一個扎瓦熟悉的聲音在這時出現在眾人地耳朵裡,沒有絲毫煙火氣息,一個人憑空幻現在眾人的面前。
“吳名,我可找到你了,你這傢伙,先借給我幾個錢。把這些傢伙打發走。”扎瓦彷彿抓著救命稻草,他知道吳名有錢,吳名的職業在那擺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