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坐,聽顧深說你頂能喝酒,我們這初來乍到的,你是我們第一個見著的主人,總該儘儘地主之誼吧。”
瞧瞧這什麼混話,不過,梁立民這話裡的意思可明白著,就是願者上鉤而已,這種事總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才成。
喬思一聽眼都亮了,連忙笑著說:“那好啊,你們是顧深的朋友,咱們也算是朋友了,待會兒一塊去羅馬,那環境不錯,酒水豐富,音效也好。”
顧深這時候切好了西瓜過來,一個個也毫不講究的直接拿手抓著往嘴裡送,吃完西瓜,眾人便一塊去外頭吃飯。吃完飯就上羅馬,要了一包間,六個人鑽進去,喬思當然是主唱,她聲音好,現在正想著要顯擺顯擺。這一堆公子哥里,總該有一個兩個能上鉤的。
顧深去外面上洗手間的工夫,卻好巧不巧的遇上了梁碧落,心念一動,也實在看煩了喬思那副模樣,於是拉著梁碧落說:“碧落,喬思也在我那一塊唱歌,她喝了不少酒了,你趕緊去勸勸,要不然非得被那群狼吃了不可。”
梁碧落這人吧,最看重朋友,一聽當然就跟著過去了,開啟門果然看到喬思正在跟朱成玉喝酒:“喬思……”
喬思正喝得高興的時候,一看梁碧落來了,渾不在意的揮揮手:“落落,你怎麼來了?”
喬思對梁碧落可不放在心上,長相、身材都不如她,沒什麼威脅。
“別喝了,你喝挺多了,要不要過去喝兩杯,我們就在在隔壁包廂。”
梁碧落的話剛一落,那群牲口就起鬨,說:“小妹妹,哪可不成,喬思走了我們這就全剩綠葉兒了,要不你留下來給我們當紅花。別的不說,來,先乾一杯。”
梁碧落皺眉,看了顧深一眼,明顯是責怪的眼神,再看著眼前的酒杯說:“我不喝酒。”
這群牲口也是有眼力見的,顧深正在衝他們打手勢,方恆就說:“別為難人家小姑娘,更別嚇著人家。”
說完方恆就端過那杯酒一口喝下去,梁碧落感激地看了方恆一眼,讓顧深有些鬱悶,要不是他在那邊打手勢,這群牲口哪會放過她。
“要不這樣,碧落唱首歌,大傢伙要都覺得好,咱們就賣她這面子,就讓喬思跟她一塊過去。”顧深可不願意給梁碧落留下不好的印象,連忙衝諸人使眼色。
大家連忙說可以,舉止言行也比剛才規矩多了,梁碧落一看嘆了口氣說好,梁立民回頭問:“小妹妹選什麼歌?”
“清唱。”
梁碧落這話讓不明就裡的四個人有些傻眼,然後就聽梁碧落嘴裡緩緩唱出聲來,婉轉圓潤,這小嗓子真是如珠如玉,動聽至極,和喬思的聲音各有千秋,但梁碧落勝在乾淨,人乾淨,聲音也乾淨,眼神更乾淨。
這一曲立分高下,這些人眼裡,什麼都不稀罕,就乾淨這兩個字最稀罕。
梁碧落帶著有些不甘願的喬思離開後,一群人紛紛打聽梁碧落:“老顧,你對這姑娘可真是與眾不同啊。”
“她叫梁碧落,玩不得,別回頭找你們老爺子的抽。”顧深趕緊說明白,省得這些人瞎胡鬧。
他們眼多尖啊,誰能看不出來,可這越玩不得的,他們就越感興趣,不過他們可沒顧深掉得深,只是覺得挺稀罕而已。
11
11、所謂玩家 。。。
這一天在羅馬,顧深和方恆他們喝了個爛醉,因為顧深不喝啤酒,再“酒精”考驗過的也扛不住。只有梁立民一個人沒喝幾口,他們梁家門風忒嚴實,梁立民已經是很奴性的延續了一切良好的習慣。比如不多喝酒、不濫交,但是不濫交不代表他在外面沒有花花名聲。他們這群人什麼都不缺,只缺表裡如一的。
因為青蓮山的聚會,第二天小酌又打了電話來,她可能沒聽西子說顧深不去的事,接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