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了,他總不能說就讓他過去的女朋友等他一輩子吧?如果他自己不出現,玩失蹤,多年以後又出現了,那他總不該怪別人變心吧?”
幾個問號下來倒把胡霞霞說得沒詞了,但自己的弟弟真的能轉性,迴心向善?胡霞霞心裡可沒這麼有把握,他的“前科”也太多了。但話又說回來了,如果弟弟安心追一個女孩,做姐姐的也沒道理干涉,哪怕那個女孩是自己的好朋友也罷。
胡霞霞多看了弟弟幾眼,不知此事是兇是吉,只得輕輕嘆了一口氣說:“我言盡於此,你好自為之吧。”然後就走出了房間。
十公里外的空軍招待所裡,劍春的心情也不平靜。胡立國的想法她當然知道,她也並不覺得他討厭,覺得他總比一些絲毫不知進退,只曉得死打爛纏的人要好得多,而且他那張臉也不失英俊。遺憾的是她對他毫無感覺,一門心思全放到了她的塵哥身上。
“塵哥,”夜深了,躺在招待所的被子裡,劍春輕撫著她胸前乳罩下面的玉佩,感受著從玉佩中傳來的絲絲涼意,小聲問:“你到底在哪裡?”
出塵還活著。敖風拿下了乾坤聚靈塔,駕起雲光,沒多久就到了他修行的地點,一閃身,已經到了水下,下一瞬間,就到了他修煉的古洞府大門前。突然敖風神識一動,他心知有異,急忙放出神識,向四面八方觀測,但仔細搜查一週,並未發現任何可疑現象,敖風覺得有點奇怪,但想到自己功力非凡,有誰敢到閻王殿上亂撞鐘,除非他是想讓閻王爺升堂活得不耐煩了?所以也沒在意。
這座洞府在海平面下面五千多米深的水底,那裡有一處突出的巨大礁石。敖風向礁石一點頭,中間便顯出了兩扇黑漆大門,門上許多金光閃閃的門釘,大門中間四個大字:鰲龍別居。守門的是兩個手拿三尖叉的雙尾蛟,見敖風回來,便忙不迭地開啟大門,躬身讓他進去。
洞府裡面雕龍刻鳳,極盡豪華,天花板上是巨大的夜明珠照明,牆上佈置著瑪瑙、玳瑁、珍珠、珊瑚,桌椅都是整塊的寶石和玉石直接雕成的,桌子上的茶具、花瓶上面鑲嵌的都是貓兒眼、祖母綠等人間少見的奇珍異寶。
“師父回來了?”一聲清脆的女孩聲音響起,接著走過一個看上去十六七歲的女孩兒。她頭上梳著兩個朝天短辮,上身是綠色的繡襖,下身穿著紅色的拖地長裙,腰間扎一條紫色絲帶,顯出纖細的腰身和發育得不錯的胸脯。她臉上微施粉黛,但清麗可人,一雙眼睛水汪汪的,十足的一個美人胎子。
“回來了靈劍,你的功課做完了嗎?”敖風看著女孩微微笑著,臉上露出疼愛的神情。
“剛做完,這次的不難。”靈劍高興地回答,伸手幫敖風脫下外衣。“哦,師父,好漂亮的寶塔啊,你是從哪裡弄來的?哎呀,怎麼這麼重?靈劍拿不動。”
“這寶塔可非同小可。你知道武佛嗎?”
“名震九天的武佛靈劍自然知道。你說這寶塔是武佛的?”
“過去是武佛的,但後來武佛把寶塔給了他的一個徒弟,據我所知,也是他唯一的徒弟。就是這個徒弟,剛才在外面渡劫,結果把師父我吵醒了,浪費了我一萬四千年時間。這不,師父就去抓他,結果他就躲進這座寶塔裡面不肯出來。好吧,他不肯出來,我就連寶塔一起拿回來了。”
“拿回來又怎麼樣呢?如果武佛上門來找師父怎麼辦?”靈劍有些擔心。
“別擔心,”敖風一捋長鬚,得意地說:“上方佛界有生死障,八萬年前佛祖親手所立,就是怕武佛四處亂走,打抱不平,多傷人命;所以他是找不到這裡來的。”
“但我聽說生死障一千年一開,放武佛下界一年獎善罰惡,不知下一次開啟是什麼時候?”
“嗯,有你的,這些都還記得,”這話說得敖風一楞神,急忙掐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