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說龍公子長的儀表堂堂,怎麼會是有那種嗜好的人呢。”
“那位葉公子,個子雖然不矮,可是看看那眉眼分明就是個大姑娘嘛。”
“這位看樣子沒有九公主好看,但是這麼些天見她和龍公子出出進進的,那脾氣可比九公主要好多了,難怪龍公子連駙馬都不做,只怕就是為了這葉姑娘。”
“你說他們這麼在街上逛來逛去,萬一遇著九公主,會不會打起來?”
一時間覺得龍澈與葉落更相配,還有幸災樂禍等著看好戲的各種聲音不斷地傳進三人耳朵裡,令瞿素素惱火的是,壓根就沒有人附和她的那句姦夫淫婦的論調。
不過,這可不代表那話沒有人聽見。
“你說什麼?”龍澈臉上的笑意頓時消失,代之是犀利怒意的眼神。
瞿素素不覺膽寒,她曾經見過的,在濯香門時,龍澈抱著渾身鮮血淋漓的葉落,就是這樣毫不畏懼的與所有濯香門弟子為敵。
怎麼會這次在皇宮相見,看見他那整天吊兒郎當,笑嘻嘻的樣子就忘了這個男人發怒時的樣子比什麼都可怕。
瞿素素抓緊了楚玄玉腰間的玉帶不敢再說,甚至不敢再看龍澈那如霜似劍的眼。
葉落一拉龍澈的衣袖:“犯不著跟她一般見識,走吧。”
龍澈生氣道:“我可沒你那麼好心,她這麼罵我們,不罵回去,不就等於我們承認她罵的對?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們理虧。”
說著,龍澈才不管什麼好男不跟女鬥,向瞿素素逼近兩步,指著她的鼻子罵道:“你這個惡婆娘,看來楚家沒有好好調教你怎麼做少夫人,今天我就代他們教教你規矩。”
瞿素素自進了楚家門也沒得過什麼好臉色,不過下人們多少忌憚她是個主子,在外面人家看著楚家面子,就算覺得有點什麼不對,也從來沒人敢這麼當著面,還在大街上罵她惡婆娘,她頓時就懵了,這個龍澈怎麼會這麼大膽,難道他一點都不怕楚家?
龍澈豈止不怕楚家,連皇上打算賜婚,他都敢跑,還有誰是他真正怕的?
眾人只見眼前一花,瞿素素倒看得幾分真切,龍澈眨眼就到了她的面前,揚起了手,她慌忙想躲,可是楚玄玉還倚在她肩膀上,壓的她根本動不了,就算她能動,還快得過龍澈的身法?
只聽得響亮的兩記耳光,瞿素素臉上都麻了,而周圍的人好像看見龍澈動了動,卻又似乎他站在原地根本沒動過,就看見楚家少夫人兩邊臉頰都紅了起來,大概也許是被這龍公子剛才罵的,氣的吧?可是那響亮的兩聲又是怎麼回事?
葉落一下沒拉住龍澈,見他打過了,不想與瞿素素在這裡糾纏,破壞了遊玩的好興致,便說:“走吧,天不早了,我有些餓了。”
要依龍澈,被瞿素素送上門來這麼好個令她當面出醜的機會,才不會就這樣輕易放棄息事寧人,只是葉落想走,他也不願讓她與楚玄玉見面,才勉強同意。
就在龍澈拉了葉落準備離開時,沒想到有人不依,瞿素素當街哭喊起來:“玄玉,玄玉,你有沒有看見我被人欺負啊?有人打我,我招誰惹誰了?只是擔心你的身體,馬車跑快了些,他們就藉故打翻馬車還打我,這還有沒有天理王法了?”
楚玄玉被這麼一折騰,哇地彎腰吐了一地,睜開了醉意朦朧的眼,瞿素素忙驚喜地用手一指龍澈和葉落的背影:“就是他們兩個狼狽為奸,以前那些我不想計較,放過他們也就算了,沒想到他們得寸進尺,故意生事,要把我往絕路上逼,羞辱我不要緊,可是從此叫楚家怎麼抬的頭來?”
“可惡,這是誰,誰敢欺負你?”楚玄玉晃悠著,不知道往什麼地方看,瞿素素拉住他,指向龍澈和葉落:“他們在那邊。”
我不和你們一般計較了,你們倒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