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有理,卻還是有些不是滋味,便催促道:“好吧,就算這個猜中,那麼第三幅呢?就算糖糖的外婆說的那個秘密就是美人圖,可是她沒有明示,怎麼找?好,根據她臨終時一再囑咐要糖糖回來,我們猜測那畫就在飛龍山或者這山莊裡,這麼大的地方,唐羽錫住了二十多年,掘地三尺都找不到,我們又怎麼可能在短時間內找得到?”
“那你嫁給糖糖啊,洞房花燭夜不就知道了?”龍澈笑嘻嘻道。
“正經點。”葉落白他一眼,這人明知道不可能的事情就開始胡說八道,不過,糖糖外婆這麼說不也是白說?她都已經故去了,就算糖糖娶妻,新婚夜也不可能有人來告訴他們什麼秘密了。
龍澈似乎看透了葉落的心思,轉轉眼珠道:“你別忘了唐羽錫故意留下糖糖外婆親手寫的最後那張信紙,那上面可是寫的清楚。”
葉落回想那張信紙,她也知道那上面一定有文章,可是這文章究竟在什麼地方?她一直沒有想出來。
龍澈趁葉落苦思冥想時,不是親親她的臉,就是摸摸她的頭髮,然後那手就不老實地在她身上滑動,便宜佔盡,終於被葉落啪地一下將爪子從身上拍了下去。
他清清喉嚨道:“那些小點可不是老人家手一抖弄髒了紙給滴上去的,你難道沒看出點規律來?”
“規律?”葉落也覺得那小點有些可疑,但那是什麼暗語?
“我呢,走南闖北十幾年,去過的地方只比你多不會少,我行走江湖的時候,落落只怕還是剛會拿劍的小丫頭吧。”龍澈笑,見葉落冷冷地瞧他,嚥了口唾沫,不敢放肆道:“我的意思是,我剛好會一點看懂這個密語的方法,這上面寫的是十月初八。”
“然後呢?”
“沒有了。”
葉落看看龍澈不象在說笑,可這十月初八是什麼意思?是到什麼地方去,還是會有什麼人出現,什麼事情發生?他們可全不知道。
龍澈見葉落苦思冥想,也靜靜地陪著她。
晚風吹過,葉落渾然不覺她與龍澈兩人就這麼相對坐在地上已經很久了,只是下意識地抱住雙臂。
龍澈見她如此關注,微微一笑,起身抱起她往床上送去。
“幹什麼?”葉落正在沉思被龍澈這麼一抱,忽地警惕道。
“月黑風高,孤男孤女一起上床去,你說幹什麼?”龍澈聲音故意又提高了。
窗外樹上某個早已經無聊到要昏昏欲睡的人,聽到屋子裡好不容易又有了點動靜,打起精神便聽到隱約傳來的什麼孤男寡女,上床去……
已經鬧騰了大半夜,那個龍澈可真能折騰,居然現在還一點不累,興致勃勃地纏著那看起來冷冷清清的葉姑娘,這樣兩個人在一起會是怎麼一副令人血脈噴張的景象?
那人在樹上遐想了一會,又覺得無趣了,再令人興奮的事情鬧騰了半夜也聽得麻木了,守得疲憊了,反正他們愛怎麼折騰急怎麼折騰吧,再怎麼玩花樣,男女之事還不就是那樣,只要他們不逃走,不在莊子裡遊蕩打聽,也出不了什麼大事。
於是,那人靠在樹上半眯了眼,盯著耳房,腦子卻迷糊起來,打起了盹。
龍澈將葉落往床裡一放,他側身摟了葉落躺在外側,再也不動。
這傢伙又在逗自己玩,葉落等了一會,不見龍澈再有動作,知道自己又上當了。
“落落,明天你去問問糖糖,他外婆有沒有交待洞房花燭應該做些什麼?”龍澈有些含糊地說著,將頭埋在葉落的脖頸處合了眼。
洞房花燭應該做什麼?人家夫妻做什麼,你要我怎麼去問?有問這話的嗎?葉落就要翻身與龍澈理論,卻被他抱緊,不得動彈,只聽他輕輕打個呵欠道:“睡吧,還有幾天才到十月初八,不急。”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