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軍俄聯,但燕京軍區堅決地把他留下了,因為“國內必需留下至少一名修仙者鎮守”。這個理由很站得住腳,而且各路大軍的統帥們對於辰丹都不大瞭解,所以符憧必很高興地揀到了寶。對這一決定最不痛快的只怕就是辰丹本人。因為他結了元嬰之後一心想跟著出塵多學點,但這次又失之交臂。出塵也願意幾個兄弟姐妹在一起,但世事就是如此,無法兩全,也只得罷了。
出征的日期定在了一個星期以後的二月六日,偏巧是出塵的二十歲生日後兩天。柳正荀會後找到了出塵,和他一起去西郊看劍春。東北已經塵埃落定,劍春他們大隊沒必要呆在暢春,就都調回燕京了。現在三個人坐在師部裡,還加上了鳳凌、元塵、魯珉、遊豪揚、胡立國和胡霞霞。
“出塵啊,你注意到沒有,出征日期就在你滿了二十歲以後的兩天啊?”柳正荀首先挑起了話題。
“哦?”出塵一愣。“我都沒注意呢,您怎麼記起來的?”
“哈哈,你當我有這麼好的記性?這都是你的丈母孃想著的呢。不過呀,你丈母孃也沒那麼好的記性,或者說她也忙得什麼似的,還不是你的——”但柳正荀的話被一聲“爺爺!”生生地打斷了,只見緊挨著出塵坐著的劍春臉膛紅紅的,正朝他使眼色呢。但柳正荀久經沙場多年,還是不受干擾地繼續說了下去:“——幾個哥們姐們想得周全,老在她跟前嘮叨著,不時掛個電話什麼的,要不然她也得忘!”
“嗯,原來是這麼回事,”出塵連連點頭,但看著劍春的眼睛裡就多了幾分光彩。劍春也不說話,拽著出塵的胳膊,身子緊緊地靠著他,一雙妙目盯著她爺爺,等著他往下講。
“人都說丈母孃疼女婿,我看真是一點都不假。結果她就找到你爸媽,幾個人一商量啊,就打算讓你跟劍春在你生日那天把喜事給辦了。他們跟我一說,我說行啊,現在又沒有什麼陣前不得招親以免影響軍心這一說了,但關鍵就是你看怎麼樣?”柳正荀話音剛落,鳳凌、元塵、魯珉、遊豪揚、胡立國和胡霞霞幾個人一起跳了起來鼓掌,把挨在一起坐著的出塵和劍春弄了個大紅臉。幾個人都是明白人,聽出柳正荀話裡有話:他不問“你們看怎麼樣”,只問出塵“你看怎麼樣”,敢情劍春早就知道了啊。
“看來沒反對的啊,那麼就透過了。”柳正荀笑呵呵地說。“可現在的問題就是,這喜事在哪裡辦。你知道這燕京有個西來順飯店吧,出塵?”柳正荀朝著出塵問。
“知道啊,上次跟您和徐將軍不就在那裡吃的飯嗎?”
“對,就是那家飯店。那家飯店的經理吳兢立我看也是個人才,那天我們不過就吃頓飯吧,他就抓住了商機,現在那飯店在整個京城裡的名聲聽說已經是如雷貫耳,差不多就沒有不知道的了。”
“哦?當時我看門面也不大嗎。”
“可不。要說我和老徐雖說也是將軍,可也沒錢去那些頂級飯店去可勁消費一場,於是老徐就找了這麼個中檔飯店。他們也是做涮羊肉的,可從各方面說,都比跟他們的名字差不多的東來順差得多了。但那個吳兢立,哈哈,真是有兩下子。記得吧,吃完了飯我們都走了,他讓你幹什麼了?”
“他讓我給他寫幾個字來著。完了還給了我一張貴賓卡,說是以後憑這張卡,到他店裡一律免費。”
“沒錯沒錯,就是那張字,被他拿去裱了裱貼牆上了,從此那爿店的生意就發了。”
“這也能行?”出塵少有地愣住了。
“真的,就這麼就行。你是不知道哇出塵,現在你們幾個小年輕,算得上神州的幾大員,到處追風,火得不得了,現在你明白了吧?”
“可京城裡這家西來順火不火的跟辦喜事有啥關係呢。”
“關係大著呢,你耐心地聽我說就是了,”柳正荀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