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際,苦笑道,“看來這一次,我和老怪都輸了,我們看的,都不如藥童透徹啊!”冥鬼子自嘲的搖了搖頭,怕是三人間,最為了解羽天齊,信任羽天齊的,莫過於藥童。
聖域城外,藥童和羽天齊緩緩朝著聖域城行去,一路上,一老一少並沒有太多的話語,但是兩人都安逸於這樣的氛圍,讓沉默籠罩著兩人。直到快要到達聖域城時,藥童才突然停下身,道,“少爺,這一次你離開,老僕便會回玉衡了。這一次要清剿屠盟在西元的勢力,老僕必須代主人回去坐鎮!”
羽天齊聞言,感激地看了眼藥童,道,“藥老,您對小子的呵護已經夠多了。放心吧,老師不信任我,您還不信任我嗎?如今的我,可不是當年那初生牛犢的少年了。”
“呵呵,少爺有信心那是最好了,那老僕就恭祝少爺一路順風。一年後的元鼎仙會,少爺若是有機會也可以去看看,屆時冥鬼子,主人都會如期赴約!”藥童笑著道,緩緩從自己儲物戒指內取出了一物,遞給了羽天齊道,“少爺,這件東西老僕其實早就想交給你了,只是一直沒機會,如今就給少爺,說不定對少爺會有幫助。”
“嗯?”羽天齊看向藥童手中的物件,目光頓時一凝,訝異道,“羊皮古卷?藥老,您也有這東西?”
“呵呵,不錯,老僕也恰巧有一張,說起這古卷,還是當年老僕離開原本勢力時順手拿的,今日就給少爺了,老僕留著也是無用!”藥童笑呵呵地說道,將古卷遞給了羽天齊,同時,又從戒指內取出了一塊令牌交給了羽天齊,道,“少爺,這令牌你留著,這是寰宇仙閣的仙師令,若是日後少爺與寰宇仙閣有了摩擦,可以藉此令化險為夷!”
羽天齊接過兩件物品,目露感激地道了聲謝,隨即才好奇打量起那塊仙師令,問道,“藥老,小子也聽聞過,您曾經是上仙六道寰宇仙閣的人。小子斗膽問一句,當初您為何會離開寰宇仙閣來玉衡呢?”
藥童聞言,苦笑一聲,惆悵道,“就知道少爺會問,也罷,老僕便告訴少爺吧!其實,老僕曾經是寰宇仙閣十二仙師之首,名為仙煞,也是寰宇仙閣主掌殺戮的仙師。當年劍宗大劫,寰宇仙閣也是有參與其中,老夫便是寰宇仙閣的統帥人,對劍宗進行了圍剿。後來,一路追殺劍宗高手來到西元,雖然老夫殺了那人,但也身受重創,危在旦夕。後來在我彌留之際,主人卻是恰巧出現,不惜耗費自己甲子功力,以星圖奪天造化之力讓老僕起死回生,從此之後,老僕便感恩主人的救命之恩,一直留在了玉衡。”
說到這,藥童蒼老的面龐上露出抹悔意,道,“少爺,你可還記得當年老僕和你說心劍的事嗎?當世流傳的只有心劍上半部,下半部一直無人知其下落。其實,這下半部,便是老僕當初從那擊殺的那劍宗高手身上獲得,一直沒有外洩,所以不為世人所知。”
說著,藥童頓了頓,有些感傷道,“現在,少爺明白了一切緣由,少爺可痛恨老僕?因為,老僕也是覆滅劍宗的儈子手之一。”
說到最後,藥童已經說不下去了,在其臉龐上,盡是無盡的苦楚與自責,親口道出一切真相,無疑會破壞與羽天齊的感情,可是,藥童還是如此做了,因為藥童真心不想繼續欺瞞羽天齊了。
藥童說話間,羽天齊神色一直無悲無喜,直到藥童說完,羽天齊才露出抹感恩的笑容,牽起藥童枯瘦的手掌,說道,“藥老,您說的什麼話,覆滅劍宗的儈子手,是寰宇仙閣的仙煞,並非玉衡的藥童!您以前是我羽天齊的藥老,如今還是,今後更是。您是我一生一世的藥老,這一點絕不會變!”
“少爺!”藥童老淚縱橫的看著羽天齊,沒想到羽天齊非但不怪罪自己,心中還將自己當做至親看待,這直叫藥童心中安慰不已,自己的後半生,能遇見玉衡子、羽天齊,確實是最大的幸運。至少,藥童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