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戶,消失在狹長的通道盡頭。
三名長老一離開,那昏迷不醒的羽天齊便驟然睜開了雙眸。此刻的羽天齊,哪有一絲醉意,僅僅嘴角掛著抹冷然的笑容。
“雖然我很不想相信這一切是真的,但是不得不說,張大哥的演技的確出神入化!只可惜,我卻已經不是十五年前初出茅廬的我了!”羽天齊似乎有些失望地嘆了口氣。其實在羽天齊心裡,羽天齊不希望這一切是真的,畢竟,張嫌給予羽天齊極大的好感,若是不發生今日的事,羽天齊相信,自己或許會真心交張嫌這個朋友,只可惜,天意使然,張嫌的一切外表,都是偽裝的,其根本就是個包藏禍心的陰險小人。
“張嫌啊張嫌,雖然至始至終你都沒有露出半絲破綻,只可惜,就是因為你表現的太過完美,成為了你唯一的破綻!世間上豪爽之人不計其數,可卻沒有像你這般如此熱衷於廣交朋友的人,甚至連普通士兵都要替你去結識強者,你這種急功近利的態度,不得不讓人浮想翩翩啊!”
羽天齊盤膝坐於地板上之上,搖頭冷笑道,“而且你偽裝最致命的一點,便是你門下的客卿。試問,若你真的是樂善好施,廣交英雄,你的府邸之內,怎可能只有一群聖王的客卿,張嫌啊張嫌,百密終有一疏!”
此時此刻,羽天齊根本沒有半分憂慮,反而似乎極為痛心疾首的在感慨。這也難怪,張嫌的確博得了羽天齊的好感,只可惜,最終的結果卻不是羽天齊所想的,兩人註定是敵非友。
“也罷,既然陪你演了這麼多,我就看看,你們紫陽宗究竟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羽天齊嗤笑一聲,然後目光緩緩打量起這座囚籠。
這囚籠,通體是用精鋼巖所砌,堅硬無比,但是,這種囚籠卻攔不住像羽天齊這般的聖尊強者。只可惜,此刻的羽天齊被人種下了魂印,所以要破開這囚籠,是不行的。
“這地板熾熱如火,想必這地牢之下應該是地底熔岩。嗯,此處囚籠,的確擁有關押聖尊強者的能力,憑藉這岩漿之內的火毒,被關押在此的聖尊想要恢復極難,只能不斷靠修煉出的元力抵擋這火毒的侵蝕!”羽天齊看了一眼,便認出了這囚籠的玄奧。
當即,羽天齊也不再注意這囚籠,而是站起身,走到了鐵欄之前。放眼望去,這地底囚籠之內倒有不少監牢,此刻在這些監牢之內,都困著一個人。這些人大多數都在修煉,從他們那凝重與絕望的神情上不難看出,這些高手,恐怕多半都與自己一樣,是被張嫌誘伏而來的強者。
“咦,道友,你這麼快便甦醒了?”就在羽天齊打量時,對面監牢內盤膝坐著的一名中年人倍感詫異地開口道。因為羽天齊甦醒的速度實在太快了。想他們每個過來的人,都是會昏睡一天一夜才會甦醒,像羽天齊這般一來就甦醒的,絕無僅有。
羽天齊聞言,仔細地打量了一番對面的中年人,然後才微笑言道,“是啊,或許是中毒不深,不知道友如何稱呼?你也是被張嫌抓來的?”
那中年人聽見張嫌二字,目光中就不禁閃過抹怨毒,咬牙切齒地說道,“不錯,就是那畜生!枉我當他是兄弟,卻沒想他包藏禍心,那十二醉仙釀雖然每壇都是上等美酒,但混合起來,卻是致命的毒藥,沒有強大的靈魂力量,根本抵擋不了!我就是被他迷倒之後,種下了魂印。”
羽天齊聞言,暗暗點頭,那十二醉仙釀,的確是美酒,只是混合起來卻是頂級迷魂散,當然,當初初嘗時羽天齊的確沒有發現,直到最後喝下那姿芳露時,羽天齊才感覺酒中的藥力瀰漫而開。只是,對於連仙霖露都不懼的羽天齊來說,這迷天仙又豈會被羽天齊看在眼中。可以說,當日羽天齊是將計就計,自己裝暈然後任由張嫌擺佈,根本不是被放倒的。畢竟,羽天齊如今的混沌之元,可比當初的星圖之力要強大了數倍,星圖的混沌之力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