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偷偷給其造成損失的百姓送去了補償!”楊成不卑不亢地說道。
楊星聞言,頓時一怔,其那臉上的怒容頓時減弱了不少,有些不通道,“此事當真?你說你受傷?這又是怎麼回事?”
瞧見楊星的臉色終於有些緩和下來,楊成也是暗舒一口氣,當即繼續解釋道,“爹,此次我帶著妹妹出外檢視任務的路線,可不料,我們卻在封絕山脈受到了埋伏。雖然我們最後突圍而出,但我也受到了重創!妹妹擔憂我的傷勢,所以其才在情急之下,駕著馬車帶我回來!”
“什麼!你們竟然去了封絕山脈?胡鬧!簡直是胡鬧!”楊星和楊二在聽聞了楊成的話語後,便都變得驚怒起來,這一刻,只聽楊星嚴厲地斥責道,“成兒,玲兒胡鬧也便是了,怎麼連你也這麼糊塗!那封絕山脈,是你們這些人能隨便進入的嗎?那裡可是土匪窩子!你們二人竟敢進去檢視,簡直是膽大包天!”
說到這裡,楊星那心頭的怒火,又再次被點燃,顯然,其極為憤怒楊成和楊玲的舉動。楊二見狀,心中也極為苦澀,當即出言勸慰道,“大哥,你勿要動怒,成兒和玲兒不都平安回來了嗎?此事就算了吧!再說,成兒還受了傷呢!”說著,楊二身形一展,便來到了楊成身旁,探入道靈識檢視起楊成的傷勢。
聽聞楊二的勸解,楊星又再度冷靜下來,看著楊二在檢查楊成的傷勢,楊星也按捺下心中的擔憂,靜靜的等待。
半晌,楊二才收回靈識,有些凝重道,“成兒,你怎麼受傷如此之重,你體內經脈,十之七八都有鬱結之象,加上你與人強行動手,更是牽動了經脈內的元氣受損!如今你的經脈已經隱隱穩固,想要再次疏通,可不容易啊!你為何不早些和我說!”
楊成苦笑一聲,暗暗一嘆,道,“二叔,我這不是來和你們說了嗎?昨日實在堅持不住,所以就先自我恢復了一夜,我也沒想,我這傷竟嚴重到這個地步!”
“哎,簡直是胡鬧啊!”此時此刻,連楊二都不禁有些氣怒,顯然,楊成的這個傷,讓其感覺甚是棘手。
楊星一直冷眼旁觀,直到此刻,聽見楊二道出了楊成的傷勢,楊星才終於按捺不住,站起身來到了楊成的身旁,探入道靈識檢視起後者傷勢來。
半晌過後,待楊星檢視完畢,其臉色也變得難看下來,這一刻,楊星在微微思肘之後,當即一咬牙,輸入了一股渾厚的天木元力進入楊成的身體。頓時,似乎受到了天木元力的刺激,楊成的臉色不禁浮現出抹痛楚。
“哼,臭小子,忍著點!不將你的淤積經脈打通,你這傷早晚會毀了你的根基!”楊星有些沒好氣地斥責一句,隨即便繼續認真地灌輸起元力。
就這樣,在楊星天木元力的治癒下,楊成雖然所受到的痛苦愈發強烈,但其臉色,卻好看了許多,雙頰竟隱隱透著抹紅暈。直到良久,待到楊星的額頭滲出了密密的冷汗時,楊星才輕喝一聲,停止了灌輸。
幫助楊成療傷完畢,楊星那緊皺的眉頭才漸漸舒緩,只不過其眉宇間,仍就透著抹凝重。這一刻,只聽楊星有些嚴肅道,“成兒,雖然爹已經將你堵塞的經脈打通,但是,你體內所受的暗傷還需調理!而且此刻你體內的經脈極為孱弱,恐怕接下來的時間內,你無法再動手了!”
“嗯?”楊成聞言,臉色頓時大變道,“這怎麼行!一個月後,我們就要出任務了,在這等節骨眼上,我們傭兵團怎麼能少了我!”
“哼,虧你還知道大局為重!若不是你貿然去封絕山脈,會弄得這一身傷回來?此事休要再提,從今日起,你就回去好好休養,什麼時候養好傷了,什麼時候再出來!”楊星不耐煩的說道。
楊成一窒,聽見自己父親下的嚴令,楊成心中充滿了不甘,但其也知道,楊星說一不二,自己即使說再多,也是無濟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