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肆無忌憚。只是這笑聲中卻滿含了自嘲,戲謔以及無奈。凝聚出元晶,達到元者境界,額頭便會產生代表陽火元力的日型記號,這也是每個羽家弟子都擁有的記號!
月光繞過了雲霧,羽天齊略顯稚嫩的面龐顯露在月光之下,只是此時的這張臉上,掛滿了不甘與悲憤!
。。。。。
羽家後山之中,群山聳立,其中有一條若隱若現的山梯直通深處。此時正有一道孤寂的身影緩緩沿著山間小道,朝著那山梯盡頭行去。
山梯的盡頭是一處絲毫不起眼的大山,在此山的山腰處,存在著一道漆黑的洞口。凡是羽家子弟,都知道這隧道的盡頭便是羽家的禁地,雲霧谷。
“什麼人!這麼晚了竟然私自前來這裡,難道不知道這裡是家族的禁地嗎?”一道低沉的怒喝聲突兀的響起,自隧道之內傳來,隱隱的迴盪在群山之間。
孤寂的身影緩緩來到隧道門口,毫無表情地從懷中掏出一面赤紅色的令牌。隨著赤紅令牌周身所散發出的淺色光芒,少年的臉頰也緩緩露出了原本的面目,正是離開了演武場的羽天齊。
隨著羽天齊右手的緩緩抬起,令牌的全貌也映入了洞中人的眼簾。只見這面赤紅令牌的正面刻著一個古樸的羽字,而其背後,則是一面火焰記號。
這面令牌對於羽家之人並不陌生,正是羽家至高無上的陽火令,只有在羽家擁有一定地位的人才配擁有。
“陽火令?”一道驚疑聲從漆黑的隧道內響起,隨著一連串的腳步聲,兩名身著火紅色盔甲的侍衛緩緩顯露出身影。兩人額頭都印有火焰記號,渾身都散發著若有若無的陽火氣息。
當兩名侍衛看見羽天齊的時候,緊繃的神情終於漸漸舒緩,微微躬身行禮道,“拜見陽火令!”
羽天齊不耐煩地擺了擺手,沙啞地說道,“我現在可以進去了嗎?”
兩名侍衛對視一眼,各自退了一步,讓出了中間的一條大道,擺出了一個請的手勢。
羽天齊將陽火令放回懷中,才悠悠地穿過侍衛朝內而去。羽天齊心中明白,若不是靠著這面陽火令,自己根本不可能來到這裡,而這些羽家的血羽衛也只是對陽火令恭敬。自己,恐怕早已被他們無視了。
沿著深幽的通道,不知走了多久,羽天齊才在視野的盡頭看見一股淡淡的紅芒。羽天齊知道,自己的目的地終於到了。
來到了通道的盡頭,羽天齊緩緩停住了腳步,放眼望去,一片片紅色的雲霧自谷底慢慢升騰而起。在這片雲霧之內,一座高塔的身影若有若現。沒有來過這裡的人,誰能想到,在這大山之中竟然會是這麼一處神奇山谷。
駐足在隧道盡頭,羽天齊深深吸了口氣,自己的前方已經無路,完全是處絕壁。而這,也就限制了羽天齊所能到達的地方。
這裡便是羽家的禁地,也是羽天齊五年來,來的最多的地方。雙眼溼潤地看著那若隱若現的高塔,羽天齊的心隨之軟化。因為在高塔內,關押著羽天齊的母親,羽晨。
羽天齊自打有記憶起,就不知道誰是自己的父母,直到自己八歲時,家族族長告知了自己母親的下落,給了自己陽火令,羽天齊才知道自己並不是孤兒。可儘管如此,羽天齊卻覺得自己與孤兒無異,自己來見母親的這五年,從沒有見到母親一面,哪怕只是聽到一個聲音。
羽天齊也曾暗暗打聽過關於自己母親的事情,只是所有知情人一提及此事,便都是面色難看,然後絕口不提。
而羽天齊唯一知道關於自己母親的事,便是當年被家主接見時所知。羽晨似乎做出了對不起家族的事,所以才甘願隱居於此。
羽天齊並不知道家主口中所述的是否為事實,但是羽天齊唯一清楚的一點,自己一定會為此尋求出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