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糖便可!”
……
師予青見屋內之人忙的不亦樂乎,好笑地搖搖頭。只覺得此月老很是敬業,而且行事作風有些頗像……
正想著,只見一片青葉從屋內打來,師予青往後一退,葉片擦過頭髮,一縷髮絲滑落。師予青不禁暗歎:好手法!他看向青葉飛出之處,一黑衣少年正以冷目盯著他,也不顧來人的詢問。他只覺得一股壓迫感襲來,這種感覺很像另一個人……
“喂,小鬼,敬業點好不好!”
師予青正與少年對峙,只聽見紅衣老者不滿意地一叫,順帶一支毛筆飛來正巧落少年的頭上。師予青暗自驚詫,不是驚於老者的手法之準,而是奇怪少年的不躲。
“既然貴客來了,為何不下來一敘,樑上君子怕是不好做吧!”紅衣老者還是忙著自己的事,卻沒有看他,但前者的話確是說與他聽。
師予青摸摸鼻子,從屋子上跳下。紅衣老者這才看他:“原來是師……公子啊!”
“先生怎知在下來姓師?”師予青疑惑地問道。
“都說了我是神仙嘛!”紅衣老者對他說完便轉向群眾說道:“不好意思VIP來了,今天就到這兒,明兒請大家趕早!”
“VIP?”魄寒在一旁奇怪,一旁的老者已經趕人了,口中還不斷地說道:“有意見地歡迎來砸場啊!”
這是月老?師予青聽著這老者的話很是無語。
待人群散去之後,老者立即關掉月老祠大門。走進內堂,此時屋內只剩下老者,魄寒與師予青。
“不知先生把在下留下是有何要事?”師予青禮貌地詢問道。
“師公子覺得月老留你能有何事?”紅衣老者曖昧地笑著,“完成公子的大事可是老朽的人生目標啊!”
師予青臉色微紅,尷尬萬分。身旁的少年卻吐出幾字:“笨女人。”
兩人聽見魄寒的話都是一愣,而老者先反應過來,對著師予青解釋道:“這孩子也想女人了還望公子見諒。”說完還不忘狠狠瞪魄寒一眼,後者撇過頭去,臉上還有疑似害羞的紅暈。
“不知月老要怎麼完成予青的大事?”師予青拱手低頭問道。
“可喜兩情相悅結連理,卻嘆門戶之見奈若何?”老者甩手嘆息。
師予青沉思了一會兒,他明白月老的意思,卻也是無可奈何。其實,很久以前便與談子語相識,卻是沒有相知的契機。如今,他們已相知,甚至可以說他們是相戀的,卻似乎無法走到相許的一步。他眉頭緊皺,一時說不出什麼話來。紅衣老者見他如此之樣,問道:“要放棄嗎?”
“師予青身為武當弟子,豈可輕言談放棄!”
老者聽他的話,心想:身為武當弟子和談婚論嫁有何關聯?不過心裡話歸心裡話,表面依舊平淡地說道:“真情貴在不言棄,師公子,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把談姑娘交給你了。”
師予青正奇怪月老這話的意思,卻見從簾後現出一人影,此人正是談子語。
見兩人臉上的驚喜與感動,紅衣老者也很是欣慰。
今日一早談子語便到了月老祠,原本也是湊個熱鬧,不料被月老點中心事,便把心中的煩惱一傾而盡。當時老者也是問了一句“要放棄嗎?”,而後者沒有半點猶豫地答道“不要”,如同師予青一樣豪氣。於是月老便把她留下,說今日定會為她辦成好事。
她當時很奇怪月老怎麼知道師予青會來,後者只是一臉高深地說道:天機不可洩漏。其實很好猜,兩人都無事,怎麼會不好奇而來湊熱鬧呢?談子語的到來便是個最好的例子。
看著眼前兩人欣喜卻又不敢逾越的樣子,紅衣老者攜起兩人的手握在一起:“愛貴真摯,摯在執手。”
老者剛說完,只見一紅繩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