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林兄或許不知,先前你的徒兒,已經將那珍寶閣內的天材地寶全部輸給了在下,可以說,我已經贏光了你們所有的家檔!”羽天齊搖了搖頭,笑道。
“哦,是嗎?”只是,出乎羽天齊意料的是,林元聽見這個訊息並不是很在意,神色仍就平靜。而站在其身後的易大師,則是漲紅了臉,頭埋得更深,有些戰慄地輕聲道,“師父,徒兒沒用,輸光了所有。”
林元聞言,淡淡地瞥了眼易大師,道,“哎,你叫為師說你什麼好呢?技不如人還在這裡丟人現眼,輸光了家檔不說,還丟賭場的人,你真是叫為師好生失望啊!”
“師父息怒!師父息怒!徒兒再也不敢了!”雖然林元說的話很平淡,但是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越是平靜的林元,心中則是越生氣,此刻的林元,顯然已經對易大師失望至極。而深知林元行事作風的易大師,自然能夠預料到留待自己的結局,所以此刻還不待林元處置,易大師就拼命的開口求饒。
只是,對於易大師的求情,林元根本視若無睹,僅僅不耐煩地揮了揮手,道,“好了,錯了就要受罰,這是你應有的教訓,回府內自行領罰去吧,嗯,就去熔海堂靜修十年,待磨平了稜角再出來!”
“熔海堂?”聽見熔海堂三個字,易大師渾身巨顫,雙眸中閃過抹懼怕之色,顯然,易大師很是清楚這個地方是什麼地方,而能讓一名通天境強者畏懼的地方,可見那熔海堂的可怕。這一刻,易大師剛想再次懇求,便見自己的師父走到了羽天齊身前,與羽天齊聊了起來,根本沒有搭理自己的意思。
對此,易大師心知肚明,自己的師父主意已決,自己是不可能倖免的了。想到這裡,易大師極為後悔,若是之前不爭強好勝,自己也不至於會落到這樣的田地,當即,易大師暗歎一聲,心灰意冷的離開了大廳。
“林兄,看你徒兒的樣子,似乎對那受罰之地很畏懼啊?”待那易大師離開,羽天齊便好奇地問道,絲毫沒有任何見外。
這一點,倒是令林元有些意外,不過似乎林元對此並不介意,僅僅恬淡地笑道,“那是處修煉之地,也沒什麼可怕之處,或許是他不想靜修吧!”說到這裡,林元大有一番恨鐵不成鋼的感慨,道,“哎,這弟子什麼都好,就是不服輸,這次倒是得罪了洛兄,還請洛兄見諒,他輸掉的天材地寶,自然全歸洛兄所有了。”
“呵呵,林兄慷慨,只是那天材地寶我卻要不得。你弟子僅僅受了我的激將之法,才白白奉送了這麼多天材地寶,這說起來,還是我手段有些不光彩!”羽天齊尷尬推脫道,“我見林兄也是個爽快之人,我洛某想交林兄這個朋友,之前的賭注,就全部作罷!”
“不行!”林元搖了搖頭,道,“我們賭場開門做生意,豈能輸了不認賬。賭博,本就是人與人之間的心理戰,我徒兒既然輸了,自然要償還賭債。洛兄雖然用了些手段,但這也屬於正常,洛兄不必在意。而且,我林某也有意想交洛兄這個朋友,所以這賭注更要給了,否則我林某人不就成了言而無信的小人,這樣倒是不配與洛兄結交了!”
林元發自肺腑的說道,目光中帶著抹真誠,顯然,明眼人一看,便能感受到林元對羽天齊的示好。若不是羽天齊早已深知屠盟的手段,怕是此刻也很容易被這林元所蠱惑。只是,心裡知道,表面上羽天齊卻還要做足功夫,當即誠惶誠恐道,“林兄抬愛!洛某當真有些汗顏。”
“哈哈,洛兄,你就不要客氣了。我們這麼客氣下去,怕是會永無止境了!走,帶你去珍寶閣取東西!”林元哈哈一笑,極為爽快地一把拉住羽天齊,朝著珍寶閣而去。此刻的林元,一點都沒有見外,而羽天齊,也是很配合的隨之而去,這一幕,倒是顯得兩人像極了那種相交多年的老友。
只是,這種融洽的背後,卻是包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