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張良喊了聲:“別呀,你看我是他們的頭,你拿出個老二來,這算什麼啊,難道你是不敢出來比劃,找了個替罪羊。”
那人一聽:“嘿,你這人有點意思啊,我是怕你輸得太慘了,你還蹬鼻子上臉了啊,好,我來跟你比,一會打的你跪地求饒。”說著,從老二手中拿過一根鐵棍走了出來。
張良看他出來了,走到我跟前,悄悄地對我說:“如果一會兒形式不對,你帶著人衝出去,把我們的任務完成,村裡還有那麼多人等著呢,別讓他們失望啊。”說著,把他的鐵棍扔給我,從我手中拿過大砍刀走了出去。
那人一看,說:“怎麼著,這還沒打就交代後事啊,放心,你要是輸了,你們的人一個也走不了。”說著,操起鐵棍就向張良砸了過來。張良趕緊把大砍刀一橫,咣的一聲架住了那個人的進攻,然後用力一推,推開了那人的鐵棍,說:“著什麼急啊,現醞釀一下情緒。”
那人一聽,哈哈的笑著說:“還是頭一回聽說打架還要醞釀情緒,我看你是害怕了,好,你先醞釀醞釀。”說著,提著鐵棍向後退了幾步蹲那兒等著。
張良在那兒也蹲了下來,蹲了一會兒又盤腿坐了下來,那人一看走過來說:“嘿,你這是醞釀情緒呢還是念經啊。”張良抬起頭看了看那人,說:“哦,這是我的習慣,在決鬥前都要做怎麼個儀式,你要是不著急就再等等,我這個儀式很快就完。”
那人聽了以後:“行,你愛做什麼做什麼,省的一會說我欺負你。”說完又回到他們隊伍當中。而我們都沒有敢放鬆下來,時時提放著圍著我們的人發動突然攻擊。半個小時過去了,我們在上場戰鬥中的疲勞漸漸地消失了。張良卻還在那裡坐著。一動不動的。那個人看著張良在那兒一動不動的坐著,在他們隊伍裡一會站起來,一會兒蹲下,有點不耐煩的喊著:“我說,你這個儀式什麼時候完啊,在等,天就黑了啊”。
我聽了後對那人喊著:“急什麼急,一會兒打擾了儀式,還得重新做一次。”
那人聽後:“行,行,行,你讓他快點啊,我收拾了你們還得回去安頓那些被你們殺掉的兄弟們呢。”
又半個小時過去了,天色漸漸地暗了下來。這是張良才拿著大砍刀慢通通的站了起來,對那人說:“好了,儀式結束了,咱們開始吧。”
這是那個人正蹲在那裡,一聽完了,站起來拿起鐵棍衝著張良砸了過來,張良側身一閃,躲過了那個人的攻擊,轉身用大砍刀刀背狠狠地砸在了那個人的背上。那個人由於那一次攻擊砸空,身體有點失去了平衡,被張良這麼一砸,啪的一聲趴在了地上,鐵棍順著他者一趴被拋了出去。圍著我們的人看見他們的頭被打趴下了,正要衝過來時,那人趴在地上喊著:“都給我站住,哎呦,疼死我了。”那個老二跑過來把他扶了起來。他看著張良說:“我輸了,謝謝你剛才刀下留情,不然我現在估計已經成了兩半了。”
張良看著那個人說:“有什麼好謝的,咱們這既然是比劃,當然是點到為止了,這是最起碼的規矩嗎”。“既然你認輸了,不知道你剛才說的那些話還算數嗎。”張良提著大砍刀邊說邊回到我們這裡。
那人說:“我是輸了,我也輸的心服口服,也願意交你這個朋友。不過這麼多人,我也不能完全做了主,還是聽聽兄弟們的吧。”那個老二聽後喊著:“算什麼算,你們殺了我們那麼多人,這帳還沒有跟你們算呢。”
“行了,別丟人了,你們那麼多人被他們這幾個人給打成那樣,還好意思在這說話。”那人打斷老二的話。“弟兄們,你們什麼意見啊”。
張良把大砍刀還給我後,一聲不吭的看著他們。這時他們隊伍裡有的要繼續給前邊死了的人報仇,有的說聽那人的。吵成了一團。那個人看了看後衝著他們隊伍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