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眠月宮’,自己是主,她只是客,堂堂一個公主,怎麼這樣的禮節都不懂呢?
牙兒越想越覺得不對勸,一個公主,生長在樹蔭底下的小苗子,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但為何講起刺客二字時,她一點驚訝也沒有?眼裡透著的也只是平淡,這反應也太不尋常了。
好吧,就算以上都是湊巧,但就算她沒吃過什麼‘佛掌參’,可身為皇家女,總不能表現得如此飢不擇食吧,竟然喝下她月妃剩下的參湯,再落後貧窮的國家公主,這點尊言還是應該有的吧?
這鄭妃的身上疑點叢叢啊。
“夫人,您怎麼了?”小拂擔憂的看著牙兒。
牙兒揮揮手,示意小拂不要打擾,她正整理思緒呢。
小拂叫來其餘的宮女,將被子交由她們去曬,自己便安靜的呆在牙兒的一旁。
牙兒繼續想著,就算以上的都不成立,就以結果來看吧,趙芝坐牢了,那麼是否可以說其實鄭妃針對的是趙芝呢?但她為什麼要針對趙芝呢?趙芝根本不受寵,對她而言也構不成威脅啊。
就在牙兒冥想之際,小拂低頭在她耳邊道:“夫人,王姑娘來了。”
“姐姐來教牙兒撫琴了。”牙兒一見到王姬,便開心的道,婀娜多姿的王姬,在太陽光燦爛的光暈中顯得更為豔麗了。
不過,是不是太陽光太亮了,怎麼她好像看到在王姬的臉上飄過一絲烏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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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黑風高的晚上,適合殺人,殺人不見血。適合幽會,你依我儂。
“你竟敢無視我的命令。”暗夜中,一個男子隱於陰影之下,就在男子的右側,一個身材苗條,纖細的女子卻始終低著頭。
“你應該知道無視我指示的後果。”男子渾厚的聲音很富於磁性且威嚴。
女子還是不語。
男子暗歎一聲,沉默片刻,道:“你以為你害了她那人就會獨寵你了嗎?她根本就無足輕重,只有你對面的人,才是你最大的敵人。”
“騙人。”女子終於說話了,雖然很輕。
“你自己用腦子想想,自她進宮以來,那人寵幸過她幾次?反而是你對面的人,那人非旦寵幸她,而且關心她。”男人耐心的解釋。
“日子不會長的。”女子依舊輕聲道。
男人無語,為何女人總是看表面斷是非呢?看著另一個比自己貌美的女人,妒忌使她失去了理智,竟敢揹著他將計劃調包。
但她現在還有利用價值,自己斷不能對她太過急躁,於是男人又道:“蘭兒,現在她已被打入天牢,對你構不成威脅,可那女人呢?她現在還年輕,不懂得如何去取悅他,但等她羽翼漸滿,你以為那時她容得了你嗎?”
女子身形微微一顫。
“是的,她雖然其貌不揚,但你忘了我曾對你說過的話嗎,女人的外表是其次,心機才是最重要的,她竟能在如此短的時間內坐上妃子的位置,其心機恐怕在你之上。”
男子看著她緊握雙拳,知道自己的話已在她心中產生效果,便接著道:
“孩子,你知道我疼你,自從接你過來後,我便當你如親身女兒般疼愛,我又怎會害你?話就說到此了,以後就看你自己的了,你未來的命運全在你自己的手上掌握著。”
說完,男人便匆匆離去。
女人一臉所思看著男人離去的方向,竟咧嘴一笑,她當然會殺了她,但不是現在,她又怎會不知,若當時她下手,那麼自己也難逃一死。' 。。'
他若真是關心她,又怎會讓她背這個明顯的黑鍋?是不是,丞相?
她愛至尊的他,她要得到至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