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了,蒙毅擔憂的看著床上一直陷入昏迷的牙兒,自從那晚牙兒昏過去後,已過了二個月,她整整昏睡了二個月,要不是大王用盡了王宮中所有的珍貴藥材,每天迫使她喝下去,恐怕牙兒早就已不在這世上了,宮裡的御醫們都查不出是什麼原因致使她如此,大王一怒之下將整個皇宮的一百名御醫連同他們整個家族全部活埋。
甚至還召回了在戰場殺敵的大哥恬,派出整整一萬的精英蒙家軍尋找各方的奇人異士來宮,希望能治好牙兒的昏睡,但都沒有用。
“慢著。”就在那一群方外人士被士兵押出門口時,一穿著藏青色袍,留著一撮小山羊鬍老者邁走了進來。
蒙毅用眼示意侍衛們停下,將老者擋在贏政的面前,“你是誰?”
“老朽木興,前些日子被一群小輩們架來此處,剛才因一時內急,去了趕茅坑。”老者撫了撫山羊鬍,笑容可掬的看著蒙毅,又透過蒙毅睿智的看著他身後的贏政。
“斬了。”贏政未看老者一眼,只是一心撲在了牙兒的身上。
她是在向他抗議嗎?是在向他挑戰嗎?
她為了一個刺殺他的人,竟然敢用這樣的方式向他宣戰。
贏政緊握拳頭,她別以為她這樣,他就會妥協。
他會寵她,但絕不會讓她爬到他的頭上。
女人應該是軟弱,無知,永遠匍匐在男人腳下的,她們不應該反抗,不應該忤逆男人,不應該,不應該,贏政緊閉雙眼,為什麼,牙兒,為什麼你一定要把這些不應該都變成了應該?
那晚,她對他的訴責,指責,令他心疼得無以加復,她的無助,心傷,絕望表達在他的面前,但是他是王,他要做任何事,哪怕是利用了她,要徵得她的同意嗎?
他想不通,從一開始遇見她,她那叛逆,近乎挑逗的言行就激起了他的慾望,再見她,她近乎挑戰的反問,使得他的心裡彷彿被什麼東西燙了似的,一次次的相見,她都給了他不一樣的感覺。
她在他面前的恭敬,臣服,他覺得她只是表面如此,內心,似乎有個什麼地方是他無法觸控到的。
他患得患失,急於想擁有她,卻又害怕擁有她,她所有的承顏歡笑,他看來總覺不實際,她飄浮無實的眼神,看是實體的身段總他覺得冷清,她的心一定有一個角落是他不知道的,當她看著天空時,他會有種奇怪的想法,她看的天空並不是這個他每次能見到到星空,而是另一個他所不知道的星空。
不過,他是一個男人,男人可以擁有無數個女人,而且,他是個王,他不需要為了一個女人去想這些,去用心至此,世上女人何其多,不久的將來就全會是他的,他要統一這個世界,他會呼風喚雨,他,不用去在意她。
他不信女人,拒絕女人,同時也不缺女人,女人對於他來說,不過給了他一種洩慾的渠道,但這種想法什麼時候變了質?
好吧,他承認了,他不能失去她,他會害怕,從來不知道她的沉睡會讓他這麼害怕,這麼的,絕望,當得知她要隨荊軻出宮,他近乎要瘋狂。
她叫他贏政,這出軌的稱呼。
她輕鬆,不敬的和他說話。
她俏皮的生氣。
她溫柔不失關心的眼神。
她每晚在一旁繡著東西,靜靜的等待他來宮裡的神情。
好,他承認,自己很在乎她,甚至是愛她,他承認他愛她,愛得很久很久了,彷彿從第一眼見到她時,他心中的那根弦就被觸動了。
就在贏政整理著自己的思緒時,木興突然大笑起來。
贏政不耐的看著老者木興,“蒙毅,沒聽到寡人剛才說的話嗎?”
蒙毅一怔,難道木興剛才的話大王沒聽見嗎?
“大王,木興師傅說他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