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費了那麼多的青春到頭來只是一場春夢。
“月妃,寡人要跟你說說話。”贏政皺皺眉頭,只覺他眼前的牙兒似乎是換了另一個人,讓他有股陌生感。
“說什麼?”牙兒走到門口,回望著贏政,只覺是個陌路人,心竟在此刻又痛了起來,她的付出畢竟不是空氣,但痛苦,折磨卻多過了甜蜜,以致於心痛得木納了。
“你要去哪裡?”贏政抓住牙兒的手,制止她的離開。
“你想跟我說什麼?”牙兒不答。
“說一些體已話。”贏政深情的在牙兒耳旁說道。
抬頭驚訝,複雜的看著贏政,牙兒的心只覺又被捅了個洞。
“說些體已話?”牙兒冷笑,指著床上的阿房,道:“在她面前嗎?在你與別的女人歡愛之後嗎?贏政,我也是一個女人,我的心胸沒那麼偉大。”
“當然不是。”贏政拍拍牙兒生氣的小臉,溫柔的道,轉身卻冷聲對著阿房說:“不是讓你滾嗎?怎麼還在這裡?”
阿房一陳哆嗦,嚅嚅的硬嚥的道:“大,大王,民女沒有衣服。”
牙兒冷眼看著贏政,一轉身,便走出了書房。
贏政眯起眼,危險的看了阿房一眼,便追了出去。
阿房將小臉埋進被子裡,痛哭出聲。看得出大王很喜歡那位月夫人,但為何在這樣對她?她喜歡的是二殿下呀,可是,現在,她該怎麼辦?
單純的阿房哪裡懂得男人的心思呢,特別是像贏政這樣佔有慾強的王者。
在贏政的內心,他是極不喜歡有女人長得像牙兒的,牙兒是他的唯一,是屬於他的,任何人都不能染指,哪怕只是在心裡稍想一下也不許,然而面對阿房,這張與牙兒極其相似的臉,他的腦海裡曾出現過殺意,但殺了她,內心卻還是有個疙瘩存在,那就是胡亥。
服侍贏政十年,趙高一直細心觀察著贏政的一言一行,才說出那句話‘二殿下似乎極為喜歡這名女子,甚至有意要她侍寢’,無疑在贏政的心裡投下了一顆巨石。
贏政認為,殺了一個阿房,天底下還是會出現無數個像牙兒的阿房,殺其人還不如誅其心,心死了,又怎麼會來跟他爭奪牙兒?所以,他讓阿房侍寢,其實也是在告訴胡亥,牙兒是他的,所有長得像牙兒的女人都是他的女人,妄想著殺。
當然,這些都是後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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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開眠月宮的大門,牙兒還沒反映過來,就只見一個翩翩文雅的少年叫了她一聲‘孃親~’
“孃親,你回來了?蘇兒一直在這裡等您呢。”扶蘇緬甸的笑笑,有些不好意思,剛才他想進入眠月宮偷偷的看孃親一眼,見床上已空,便知道孃親應該醒了過來,他心中的雀躍可想而知。
“蘇兒?你是蘇兒嗎?”牙兒驚喜的道。
“是的。”
牙兒呆愣了片刻,真不敢相信前面這位優雅,大度,臉上的笑容如此溫柔,一副書生模樣的男子竟然會是扶蘇。
“蘇兒,你真是變了好多,長大了。”牙兒上前抱住扶蘇修長的身體,有些哽咽,現在她終於明白,每當自己放假回家時,母親為何總是要先抱著她一會,那種汝家有女初成長的喜悅啊。
扶蘇俊臉一紅,咧嘴一笑:“孃親,這些年蘇兒可想死你了,父王只允孩兒一月看孃親一次。”扶蘇有些撒嬌的道,臉上卻是欣喜一片。
“好孩子,孃親不是醒來了嗎?”牙兒真心的一笑。
二人之間又問了一些問題,氣氛輕鬆而又和諧,彷彿這十年的距離只是一瞬間,並未減少母子兩人的感情,反而更家的濃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