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的奴才。”趙高手一揮,那繫著褲子的腰帶便鬆開,長褲褪下,露出了一雙修長結實的大腿以及那生殖器官。
只有這樣,他才能解釋這一切。
所有的人都看著趙高,同一時間,每個人都猜到了趙高所要做的事。
蒙毅別過頭,不想去看即將發生的這一幕。
蒙恬冷冷的注視著趙高,他與他,一樣的挺拔,一樣的俊秀,但是,他是敵人。
贏政瞧著他,就像看著一隻猴子,冰冷戲弄。
手起刀落之間,所有的人都抽了一口氣。
一瞬間,血飛濺。
一瞬間,趙高下跪。
一瞬間,只是一瞬間,贏政的眼中閃過精光,然而他的眼光卻並不是瞧著趙高,而是透過趙高瞧著屋上面,但這一瞬間中,每個人的眼神都被趙高的行為震驚了,因此沒人注意到贏政的目光。
“宣御醫。”緩緩的,贏政道。
“是。”
趙高被扶走了,侍兵也走了,贏政,蒙恬,都走了,蒙毅擔憂的看了緊閉的屋門一眼,也走了,當所有的人走得一乾二淨時,荊軻飛身而下。
牙兒呆呆的看著那一灘血出神,強壓住心中陡然升起的傷感,轉過頭,漠然的走進寢房內。
手被荊軻拉住,牙兒毫無精神的看著他。
“今晚一更時分,我來接你。”柔柔的,荊軻輕撫了牙兒散落在左臉上的發,那指尖的溫柔讓牙兒一下子清醒了不少。
“我?”
未等牙兒說出話來,荊軻便一個飛躍,消失在大霧裡。
大陽從東方緩緩升起,給了這個世界幾分暖意,但牙兒卻覺得腳底下的步子更加泥濘。
出宮?她真的要跟著荊柯出宮嗎?她跟他僅僅只是一面之緣,幾乎是個陌生人,跟他出宮,好嗎?但不出宮,自己能去哪?
皇宮,她不想再呆下去,不想一輩子在這個華麗的孔雀籠裡,最後孤獨死去,或許出宮是唯一的辦法。
贏政,這個讓她心痛,心酸,心傷,心死的男人,她對他的情,義就到今天為止吧。
情太纏,義太忠,換來的卻是恨不止,這不是她要的,儘管心中十分的不捨,但恨必止,情必終,義必盡,她需要一個輕鬆的靈魂,就將所有的一切都埋葬在這個出處吧。
“我等了你一個晚上。”
牙兒一推開門,便被一個飛奔而來的小身體緊緊的抱住。
“亥兒?”牙兒蹲下身來,卻發現小胡亥的雙眼佈滿了血絲,“你一夜未睡嗎?”
“你去哪了?”小胡亥怒目瞪著牙兒,不答反問。
那神情,牙兒一怔,像極了贏政。
“我很擔心你,我也很害怕。”小胡亥抱住牙兒的勃子。
一把抱起胡亥顫抖的身體,知道他是真的在害怕,在擔心自己的一夜未歸,牙兒心中一暖,將他抱上床,牙兒親了親他的額頭,溫柔的道:“別害怕,我不在這裡嗎?”
“你昨夜去哪了?”睜著細長的雙眼,小胡亥問道。
“睡不著,去外面散散心。”牙兒輕點了下他的鼻尖,笑道:“你呀,年紀這麼小就喜歡愛管閒事,長大了豈不成了一個老媽子了?”
小胡亥皺皺俊眉,往裡靠了些,因為牙兒正脫了外衣睡了下來。
“你也一夜未睡嗎?”
“嗯,很累了。”牙兒疲憊的笑了笑,鬧了一夜,相當於自殘了一夜,能不累嗎?
“睡吧,亥兒,咱們將昨晚的覺覺給睡回來,嗯?”牙兒緊緊的擁著胡亥小小的身體。
“我不是小孩子,你不要跟我講小孩子話。”小胡亥不滿的道。
“是,知道了。”
閉上眼,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