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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我接他回家你管得著嗎?”孟彧一邊抬頭,看看手錶,“我看今天就到這兒吧,再晚回去老婆不讓上床了。”

孟彧一臂攬住了何意羨,就像伸手抱住熱烘烘的媳婦,準備呼呼大睡起來。

車不管一切地開走了。

上了高速,何意羨才說:“你就非要當著他的面敗壞我。”

“不然我怎麼圓圓滿滿地完成好這個任務?是你讓我要把工作做到家啊。”孟彧深深地吸入一口,煙太香了,他在胸腔裡憋了一會兒,才將吸入的煙緩緩吐出,“我要是今晚上不來,你是不是打算大庭廣眾搞擊劍表演了?”

何意羨說:“誰主張誰舉證。”

孟彧說:“沒有證據的事我從來不說,我說出來的事情就肯定能經得起檢驗。”

何意羨說:“快驗啊?怎麼還不驗,快把我給白軒逸送回去。”

“……這話你說的。”

“我說的啊, 我就是自己對自己不負責任,我就是任白軒逸拿我的人格、尊嚴當抹布,愛怎麼糟踐他就怎麼糟踐,但是和你有什麼一點關係?”

何意羨把滿了的菸灰缸往塑膠袋裡倒空,手指也夾了根菸。夜裡涼,路旁的樹梢晶瑩剔透,如同枝頭結出了水晶寶石。何意羨側著頭借火的時候,孟彧看見他那雙手,如同梨霜香雪。

夜空本來清朗,但是人造的繁華卻奪去了月亮應有的輝光。何意羨說:“我累了,找個地方歇會吧。”

車已經開出市區了,孟彧在佘山也有一棟小別墅,便往那個方向駛去。何峙人不在,但那還是他的地界,不是嗎?何意羨於是笑出聲:“可以,咱兩交換著噁心。”

但這基本等於從整個申城的東北跑到西南,路程太遠,中途車拋錨沒油了,孟彧下車找加油站的時候,何意羨都不知道睡著多久了。

突然有亮光的時候,何意羨睜開眼下意識用手去遮擋,這動作卻將身體的所有弱點赤裸裸地呈現給了來人。

何意羨大概是白軒逸心的風箱,微微拉一下即可把欲求煽燃,簡單彈幾下則逼他周身著火。如果不是何意羨挑釁得太多,又逃跑得太快,白軒逸會向夜店要一杯溫水,吞下大量的藥物才能讓他好上那麼一點。

被拽下車的何意羨,褪了毛的小雞一樣,驚恐的這一招原來叫兔子蹬鷹。白軒逸將他按在了一片沒腳的荒草地裡時,即將發生的醜事,已經清明得像碗裡的清水,此刻天上的明月。

純姿自然一淨骨

狗看見棍子都知道躲一下,何意羨是愣了一下才知道。

何意羨連滾帶爬,往公路上飛奔。這兵荒馬亂中他感覺,白軒逸瘋起來他一定製不住,制住他就絕對不要想了,瘋者恆瘋強者恆強,何意羨的眼皮已經淺成這樣了,因這經驗是多次撞了南牆知道拐彎了的。?真的,即便回孟彧的車上,哪怕在他車的引擎蓋上後入,都比草地裡頭來得切實可行!

卻被白軒逸拖回一片茂密的樹叢裡。白軒逸將他拖拽到林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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