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不小的隱憂,該推進的事還要繼續,發災難財回報向來真的相當驚人啊!誰知白湛卿不僅半路殺出,還臨時起意要炸紅隧,並且是真炸,因為紅隧香港的交通大動脈,過路費便宜人多可玩性高。兩方首腦世紀對話,下面人正在誓師大會大喊屠殺宣言。白湛卿端起火箭筒就是一發。亞速營的洋指揮在眾人嘻嘻哈哈中無了。恐怖分子是有點極端,但不是瘋子,普通人拿什麼跟真瘋子玩?
全盤滑稽失控,白祖棻出面調解。對方見來的居然是老眼昏花的九十歲老奶奶,但是看在她帶來一張空白支票的面子上。白祖棻事了離開,四下卻伏著此前從未入局的那迦,眨眼間一個立體交叉的火力網已經展開。那迦主場優勢,裝備精良、紀律嚴明堪比政府軍,別人以為他們是奉召到場救災,駐港部隊來平叛的。查案還需要證據,反恐也需要名單,平叛只需要座標。水土不服的僱傭兵們對射兩下成雞狗散。將白祖棻帶到何峙面前以後,那迦有秩序地撤出了戰鬥。
特區政府雖然嘴硬,說香港受恐襲威脅的程度仍然維持在中度水平,但早已提升了內部的反恐準備,可完全摸不清白湛卿任何一步的動向。
監控畫面裡,戴著面具的白湛卿對著滿是記者的大巴一頓掃射,槍響,車輛玻璃破碎,人群恐慌。他在尖叫聲中捧住何意羨的臉,充滿了把天之驕子握在手心裡的振奮:“ara,我可沒功夫和你小打小鬧。”
槍抵住何意羨的下頜,也沒有把他的笑容從嘴角逼回去。白湛卿像觀賞美麗的動物一樣打量著他,何意羨卻沒有絲毫的不勝其擾:“我的命換了一百個人質,值了。剩下的隨你便吧。”
白湛卿說:“我的遊戲你贏一次,我會再放五十個人。我認識的你從來不會見死不救,請你替別人著想,好嗎?”
何意羨說:“白湛卿,沒人想看你的舞臺劇。”
白湛卿透過無線電,聯絡北角警署:“我不跟陌生人說話,叫atung跟我說。我要聽到atung的聲音。聽不到他,每過十秒鐘,我殺一個人。”
白軒逸聯絡中國人民解放軍駐香港部隊大廈,排程同時釋出命令,港島區的人也行動起來,指揮讓紅隧外面的所有人儘快疏散到安全的地方,封鎖範圍擴大到一千五百米。值得一提的是,駐港部隊每年都在11月下旬進行人員輪換,恐怖分子正瞅準了這個交接的時期,這場行動醞釀多時了。雨勢太大,無數輛車被困在水中緩緩後撤。禍不單行,警員彙報隧道加油站出現手榴彈,正在緊急擺沙包陣引爆。因擔心東、西兩條海底隧道難逃一劫也會成為匪徒的目標,白軒逸提出將兩條海底隧道同步封鎖,脫離維港範圍之外的屯赤隧道也要加強安保。目前,三條海底隧道除了警方的車輛之外,所有車輛一律不得通行。
北角警署最高指揮官李警司剛從機場的送行大隊裡回來,姍姍來遲,單手做出一個“停”的手勢制止了白軒逸主導無線電臺,舉手投足不僅是透露著對大陸官員的天然不信任和滿滿的戒心。因為一個北京的廳長在香港也就是一個純粹的職級待遇,談不上真正有領導職務。香港正鬧分裂,這時候如果他帶頭敞開懷抱歡迎一個京官插手進來,主權拱手相讓,當你大陸真是我們什麼親爹親爺?
李警司說:“在我們還沒掌握更多線索之前,不可以跟外界透露太多資訊。港鐵今晚加開班次,作通宵執行。明天之前必須解封東西兩隧道,否則明天上班的時間一到,整個香港都要大亂了。”
白軒逸說:“歹徒劫持了一名律師,文職人員自衛和防範能力比較差,也沒有和歹徒周旋的經驗。”
李警司港普:“作為香港人嘅紀律部隊去守護我最愛嘅香港人,做份內事根本唔需要你說,年青人係我嘅瑰寶。全體注意!掩護何律師!”
白軒逸說:“不能把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