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隊,你不是休假養傷了嗎,怎麼今天也來了?”
“在我轄區內出了這麼惡性的案件,我怎麼可能坐得住,情況怎麼樣了?”
翌日,清晨。
馬錫道揉著還在脹痛的後頸,站在被警戒線割開的包廂外,衝自己平日裡一手帶起的小警員吳東均,詢問著情況。
吳東均沒隱瞞,將眼下所掌握的全部情報,都告訴了馬錫道。
這次的案件性質,極其惡劣,根據陪酒女的口供,遇害的經理,是在同包廂內的犯人發生口角後被他們按在桌子上,用斧頭生生剁下了一條胳膊。
別說是在馬錫道的轄區,就是在整個仁川市,也已經很久沒有見到這麼猖狂兇殘的犯人了,要是不能儘早處理這件事,馬錫道自己都覺得對不起他刑警隊長的職位。
“那個陪酒女有沒有說犯人的資訊?”
“說過,動手的兩波人好像都是華人。”
華人?
聽到這個身份,馬錫道猛地回想起昨日在青龍幫的遊戲廳內,遭遇到的那個與自己體型相仿的人來了,那傢伙,與他身手不相上下,看樣子就不是善茬,這件事會是他做的嗎?
雖然手上沒有直接的證據,但多年辦案經驗形成的第六感,此刻正不斷提醒著馬錫道,這起案件,起碼有八成機率,和他那天遇到的人有關!
“吳東均,你帶人繼續調查現場,如果還有什麼最新情報,直接告訴我。”
馬錫道說著話,轉身大步朝k外走去。
“馬隊,你幹什麼去啊?”
“管好你自己就行!”
……
當馬錫道將注意力落在綿正鶴身上時,此刻的綿正鶴與鷹組成員,已經和李文航與太乙分別乘車,根據張謙提供的線索,趕奔首爾。
雖然李文航已和張謙達成合作,約定要一起對付金門集團,但鑑於張謙剛剛奪下游戲廳的地盤,還要調整,不想耽擱時間的李文航,就先帶人來到首爾,調查金門集團的相關情況。
出發半個小時左右,車子停在了首爾的九老區,雖然這裡屬於距離市中心較遠的近郊,可從這出發到首爾的核心地帶,也要不了多久時間,以綿正鶴與鷹組他們的敏感狀態,在這種地方藏身,無疑能免去不少麻煩。
和綿正鶴與鷹組的人分頭,各自找了不起眼的旅社下榻,鷹組的人被打發出去打聽有關於金門集團的所有相關訊息,李文航則找了個能打國際長途的電話亭播回了港島。
自抵達高麗也過了兩天的功夫,港島那邊的情況,也該問問了。
很快,電話被林耀東接起,在證實了李文航的身份後,立馬彙報一番。
港島那邊,洪興與分部間的對抗,更加激化。
被調去觀塘的大天二雖然成功擋住了犀牛進攻的步伐,可卻在炮臺山一戰中慘敗給了車寶山,期間大天二被打的幾乎是懷疑人生,最終灰溜溜的回了沙田。
而尖沙咀的太子雖按兵不動,沒有親自參與同洪興的惡鬥以外,但蓮姐、包皮等人,已成功的踩進銅鑼灣,讓靚仔南有些焦頭爛額。
當然,除了觀塘淪陷外,洪興這邊也不全是壞訊息。
最起碼,反叛到分部的肥佬黎和馬王簡,已成功被清理了門戶,火炭成功晉升為繼大天二之後,靚仔南手下第二個當上揸fit人的門生,他與灰狗二人,分別掌控了柴灣和北角兩地,成為支撐靚仔南最重要的助力。
洪興和分部間打的熱鬧,其他字頭也漸漸閒不住了。
洪仁會率先打響了第一槍,矛頭直指在排名戰時期便屢次受挫的長樂,三聯藍鯨的兒子平頭,更是膽大妄為,直接將目標瞅準了自火石洲一戰後,便有些衰落的東英,逼的大東不得不在將軍澳與其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