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狗哥,洛克道那邊打起來了!”
就在分部與和義安大舉入侵銅鑼灣時,北角堂口內,有小弟馬不停蹄的找上了灰狗。
得益於上次新孔雀事件,洪興內部這段時間一直都極為敏感,尤其是像灰狗、火炭這種靚仔南帶出來的主戰派,那更是一刻都不敢鬆懈。
在聽到小弟的彙報後,灰狗立馬就開始搖人吹哨,讓北角的弟兄們集合馳援。
短短十幾分鍾時間,首批趕來的馬仔小弟們,就已接近三十餘人,生怕新孔雀事件會再次重演的灰狗,也沒有再等其他人集合,而是帶著這三十多號精英骨幹們,直接坐上臨時找來的麵包車,奔向洛克道。
雖然這次灰狗等人來的很快,可當他們抵達洛克道時,局勢也早已不在洪興的掌控中。
不算寬敞的街上,洪興仔們因抵抗不住和義安,而節節敗退,反倒是那些和義安的矮騾子們橫行無忌,手中刀左劈右斬,完全就是一副橫行無忌的模樣。
“這些撲街,真當我洪興沒人了咩?弟兄們,斬他!”
眼看著洪興仔們被人家打的抱頭鼠竄,灰狗只覺一陣怒意填滿胸腔,舉刀大喊,跟著便率先衝了上去,跟在他身後的三十多號小弟也全都隨之衝了上去。
有了這些生力軍的加入,原本還極為狼狽的洪興仔們,頓時如同注射了一針強心劑般。
尤其是灰狗,他衝鋒在前,手中雙刀狂劈亂斬,如虎入羊群,眨眼間便遏制住了和義安這邊的進攻勢頭,身材矮小,這種在旁人眼裡本該是劣勢的境遇,卻因為他豐富的經驗而被徹底逆轉,讓他能夠靈活的在和義安一眾馬仔的圍攻下,不斷閃轉騰挪,滑溜的如同泥鰍。
見他表現如此出眾,老綿和太乙兩人,自然不會放任下去。
就在灰狗再次揮刀劈向一名和義安成員時,忽然,戴著鐵指虎的拳頭迎面襲來,直接轟在了灰狗斬下的刀鋒上,當場便將刀口的鋒刃崩開了個口子。
感受著刀身傳遞到掌心的震盪,灰狗臉色一凝,猛地抬起了頭。
不知何時衝到面前的太乙,收回拳頭,雙拳在胸前一碰,鐵指虎間擦出了點點火星。
“我記得你,你打過排名戰,好像是叫灰狗?是吧。”
“我也記得你這個撲街,你手上還欠著我們洪興的人命!”灰狗攥緊手中刀,咬牙切齒。
“呵,那你順便再替我多記一條啦,先前那個被我打斷胳膊的,才剛被我打掛掉。”
夾雜著輕蔑和戲謔,話音一落,太乙再度撲出,雙拳朝灰狗徑直轟去!
“你老母!”
聽到周權竟也死在太乙手下,灰狗紅了眼,手中刀直朝著太乙的脖頸斬去。
只不過太乙身法何等靈活,微微下潛,便讓灰狗這一刀從頭頂掠過,跟著轟出的右手重拳結結實實的打在了灰狗肋下,將灰狗矮小的身子直接轟飛了出去。
“咚!”
灰狗摔倒在地,滾了兩圈,方才再度爬起,整個肋下都是偏火辣辣的刺痛。
太乙再度邁步上前,正準備徹底的結果了灰狗時,耳畔忽然響起了一聲暴喝。
“死白毛,還敢踩進我們洪興的地頭,今天你別想活著走!”
偏過頭,只見混亂的戰局,被撕出了一條缺口,留著頭黃色短髮的火炭,正手握著鋼管大步的朝太乙襲來,而原本在他身前攔路的兩名和義安成員,已倒在地上,連爬都爬不起來。
就像灰狗一樣,柴灣的火炭也吸取了上次新孔雀的教訓,沒非等著人手到齊,就先帶著手下的部分精銳,提前趕到了洛克道。
“講的好,今天就在這這個撲街!”
有強援到場,灰狗頓時精神一振,強忍著痛意,從地上爬了起來,虎視眈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