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攻擊力,而守城時我們也幾乎沒有傷亡,他們自是覺得我們勝利了。可是,他們沒有想過,要是這一次路恭行的前鋒營沒有火雷彈,這城絕對是守不住的。
蛇人象是聰明瞭許多。
這時胡仕安興高采烈地走了過來,道:“兩位將軍,羅將軍請你們過去。”他臉上也是按捺不住的喜色。
路恭行看了我一眼,道:“好吧,我們馬上就去。楚將軍,我們走吧。”
他的目光有點怪,但我也不在意這些,道:“路將軍請。”
羅經緯的擔架在一個箭樓裡。我們一到他跟前,便跪下道:“末將叩見羅將軍。”
羅經緯努力半坐起來,道:“兩位將軍請起。”他的話說得很吃力,這麼一動,臉上也泛起一片潮紅。我們站了起來,羅經緯道:“路將軍,楚將軍,此番守城,全賴兩位將軍之力。經緯在此向兩將軍致意。”
他在擔架上向我們致了一禮,我們站定了,也向羅經緯回了一禮。可是,羅經緯眼中卻沒有胡仕安那樣的喜色,也有些憂慮。
他也許也知道了,這樣子守城絕非長久之計吧。這一戰,後軍的兩個萬夫長全部戰死,損兵起碼有五千許。以後該怎麼辦,誰也說不上來。
這樣一個破城能守到今天,也算是個奇蹟。如果不是武侯,我想說不定蛇人的第一次攻擊時就亂了陣腳,哪裡還能支撐得下去?羅經緯也是名將,他不會不明白這個道理的。可是如今有三門被圍,東門也不知有無戰事,冒然出去,說不定也會象這次北門撤軍一樣吃個大虧。而今已經失去了撤退的良機,我也不知道以後該如何是好。
路恭行道:“羅將軍,我想問一下,你們是如何碰到蛇人進攻的?”
羅經緯剛想開口,便咳了兩聲,胡仕安一邊道:“我們遵君侯將令在城外紮營,等候輜重營出城。輜重營正在出城時,斥堠兵來報,北邊大路上突然開來一支大軍,旗號不清。我們開始不曾想到會是蛇人,已下令嚴陣以待,哪知這支蛇人軍來得極快,已成突擊之勢,雖然百般防禦,仍是不敵。若非路將軍及時來援,我們定要全軍覆沒。”
我們都有些心情沉重。蛇人的攻擊力越來越強,而我們卻士氣漸漸低落。此消彼長下,只怕城破之日也不遠矣。
我忽道:“羅將軍,我想問你討一個人。”
羅經緯道:“楚將軍想要哪個?”他的話不免有點遲疑,我在這時來向他要人,不免有點挖人牆角的意思。
我道:“貴軍五營小校吳萬齡。”
他鬆了一口氣。吳萬齡只不過是個小校,大概他也不認識。聽得我沒向他要後軍的中堅大將,自也沒什麼好緊張的。他道:“好吧,楚將軍將他帶走便是。”
辭別了羅經緯,回到城頭,城頭上還有些歡聲笑語,但那都是後軍的。他們認為自己是打個個勝仗,因為守城時沒有傷亡。可是我不知道那些蛇人第二次攻擊時會怎樣。
回到自己的防區,正看見後軍把那箭樓裡的人趕下來。那些衣衫不整的城民一個個都面無人色,他們也不知道剛揀得的這條性命是不是還得丟在這兒,走得東倒西歪,一個後軍士兵不耐煩,伸著槍柄要打,路恭行喝道:“住手!”
那個士兵看了看路恭行,有點驚慌地伸回槍柄。路恭行走過去,道:“剛才是哪位在彈琵琶?”
一個半老的女人看了看後面,叫道:“將爺,我們讓那老頭子不要彈的,可他不聽。”
這時,一個老人正從箭樓裡走出來,那女人道:“老穆,你真要害死我們了!”
路恭行喝道:“住嘴!”他快步走上前,道:“老人家,請走好。”
一個帝國軍將領對共和軍的城民如此客氣,恐怕戰爭後從來沒有過。那個女人有點目瞪口呆,不知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