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看不到,那是最機密的,知道這東西的人,整個帝國還沒多少人呢。”
我有點失望,還沒等說出來,薛文亦卻是“撲嗤”一笑,道:“你急什麼,方才我和吳兄商議,覺得鐵甲車若能成軍,統制之職,你便是不二人選。”
大概文侯所說的要派我大用,就是讓我統率鐵甲車隊吧。我的心思已都放在這鐵甲車上了,恨不得馬上便能看到,我道:“那鐵甲車的威力如何?”
吳萬齡道:“我見過一次,尋常刀槍畢不能入。鐵甲車中可以呆五個人,行駛之時,可說無堅不摧。”
吳萬齡說話很實在,連他也這麼說,我更是好奇了。有了遠攻的神龍炮,又有了近戰的鐵甲車,帝國軍只怕會成為有史以來最為強大的一支軍隊了。我還待再問什麼,薛文亦已道:“楚兄,你不是要請客麼?走吧。”
我笑了笑,道:“走吧。”
在帝都,我的朋友也不太多,除了前鋒營的錢文義和曹聞道,另外比較談得來的也就是邵風觀和李堯天了。把薛文亦和吳萬齡帶到我那個新家,又出門去找邵風觀。到了風軍團的營地,裡面卻空無一人,駐守計程車兵說邵風觀又被抽到前線去了。現在天氣漸寒,蛇人的攻勢又開始減弱,但仍然不可小視,邵風觀的風軍團人數雖少,在前線卻有大用。李堯天倒是還在,那艘長達四十丈的大船的龍骨已經建成,但整艘船建好,大約還得一到兩個月,畢竟這船太大了。我到了李堯天的駐地,卻正好碰到樸士免。樸士免一見我,便恭恭敬敬行了一禮。和他同去了一次五羊城,我也知道他性子拘謹,也不和他多客氣了,道:“樸將軍,你們李將軍在麼?”
樸士免道:“李將軍正在船廠視察,我帶您去吧。”
鼎湖邊的船廠也是禁地,有重兵把守,可一進裡面,便聽得熱鬧非凡。李堯天正揹著手在看一隊工匠忙碌著,樸士免上前通報了一聲,李堯天轉過頭,笑著迎上來道:“楚將軍,今天上朝受了什麼封賞了?”
我道:“李兄,你少取笑了。走,去我新家喝幾杯吧。”
李堯天看了看那些正在忙忙碌碌的工匠,道:“好吧,我再去關照一聲。”他心情看來不壞,又向我拱拱手道:“楚將軍,多謝你奪回先嚴的寶甲,我還沒謝過你呢。”
我道:“這要謝什麼,我倒該謝謝你,非不是樸士免的大力,我們只怕會死在海賊手裡。”
李堯天只是微微一笑,樸士免卻極是惶惑,道:“楚將軍千萬不要這樣說,末將只是略盡綿薄,全靠楚將軍力戰。”
看他的意思,似乎還要說上一通,李堯天看來也受不了他那種過份的禮數,道:“樸兄,楚將軍不是外人,這兒你看著吧,我去楚將軍那兒走走。”
我本想讓樸士免一塊兒去,只是想到他那種性子,和李堯天在一塊兒已經很讓他拘謹了,再加上薛文亦和吳萬齡兩個生面孔,只怕他要食不甘味,便也不再多說,只是對樸士免道:“樸將軍,那這兒有勞你了。”
樸士免又行了一禮,道:“多謝楚將軍。”也不知這謝從何來。
等李堯天牽出馬匹,我與他並馬而行,李堯天忽然輕聲道:“楚將軍,聽士免說,你們與海賊交手,是因為撞上他們在伏擊倭人的船?”
我點了點頭,道:“是啊。”海賊伏擊倭人,是因為五羊城有與倭人聯手之意,海賊因為與五羊城結仇太深,生怕被倭人出賣,因此暗中破壞雙方合議。不料後來情況急轉直下,五羊城並沒有和倭人聯手,倒是海賊自己,反而被五羊城收編了。我簡略地說了一遍,李堯天聽得很仔細,最後才長吁一口氣,道:“好險。我也想過五羊城有沒有可能與倭人聯手,沒想到居然真會有此事。”
如果五羊城真的和倭人聯手,那帝國就處在四面樹敵之境,形勢更加艱難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