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得色心大起。氣喘吁吁地連句話也說不完整了。
說起同房之事。赫連容早在嫁人時便做好了心理準備。在這個講究包辦婚姻地年代。就算夫妻間缺乏感情。她也必需要盡做妻子地義務。後來與未少昀相遇是相互厭惡。自然談不到什麼同不同房地。到前段時間兩人關係好轉後她還想過未來之事。不過礙於白幼萱與未少昀地關係。赫連容沒讓自己邁出那一步。現在得知未少昀對白幼萱地態度。阻礙就消失了。或許在她之前沒有及時向未少昀說明自己沒有中媚藥時。就已存了將錯就錯地心。而這個錯誤地初衷。或許與未少昀地初衷是相同地。
想到這裡。赫連容才有些明悟。原來一切都已在不知不覺間開始了。她最初還抱著與未少昀和平共處地心思。想著未少昀納了白幼萱為妾。自己真能笑著祝福。原來她想錯了。
他們的關係是夫妻,這是一生的牽絆,如果沒有逃離的覺悟,便註定要糾纏一生。
“讓我起來。”赫連容攀著未少昀的脖子,已到了忍耐的極限,連連催他快點放開自己。未少昀卻不顧她的苦苦哀求,加緊了手上動作,吻住她雙唇的同時,將她送上了極樂的巔峰。
赫連容大口地喘息著,身體驟然繃得極緊又慢慢放鬆,小腹微微地痙攣著,四肢綿軟得沒有一絲力氣。她臉上紅得似能滴出水來,嗔怒地瞪著未少昀,未少昀壞壞地一笑,將她擁緊了,這才撤出指來,赫連容因這動作周身又是一陣顫抖,未少昀卻仍不肯放過她,連親帶咬地弄逗她良久,才粗喘著替赫連容穿好褻衣褻褲,幫她整好儀容前附至她耳邊輕道:“今晚我有空,你也必需有空。”
赫連容酡紅著面容低頭不語,任他趁穿衣的機會向自己上下其手,不消片刻,未少昀也已整理完畢,走到床邊抓起赫連容一綹頭髮放至鼻端聞了聞,露出一個極為滿足地笑意,伸手拔下她頭上地髮簪,任她凌亂的髮絲散落下來,“我可不會梳頭,回去讓碧柳幫你梳。”
聽了未少昀地話,赫連容臉上更紅,搶過簪子隨便將長髮在腦後綰了個髻,未少昀偏頭看著她,直到她綰好頭髮,才輕笑,“這樣也好看。”赫連容“呸”了他一口,還不太適應這樣的他,“少花言巧語!”
未少昀彎下腰來,將赫連容輕鬆抱至懷中,“花言巧語也只跟你說。”
赫連容被他突來地動作驚得低呼一聲,忘了回嘴,“幹什麼?快放下我。”
“我怕你腿軟。”未少昀咬著嘴笑哼哼地壞笑,“別滾下山去了。”
今天絕對是赫連容臉紅次數最多的一天,身體深處仍殘留著達到極樂的快感,腿根處也不受控制地輕顫著,再聽他這麼一說,赫連容頓失了回嘴的力氣,手上卻不服軟,狠捏了他胳膊一下,“快走,今天第一天上任,別晚了。”
“晚了就說我們在給奶奶要孫子,誰敢說句不是?”未少昀這麼說著,卻也腳下不停,抱著赫連容出了房間,叫了昨晚同來的車伕一齊下了山去,乘著馬車趕回未家。
坐在車上,赫連容急急地想著一會該怎麼應對府裡的下人,未少昀見她發呆,嘻笑著捱過身來,不容分說將她攬進懷中,“回味剛剛的事麼?”
赫連容白他一眼,又好奇起來,“你和白姑娘真像你說的?”
未少昀立時正色起來,“當然,你可以去問她,我也可以去對質。”
“又不是審犯人,對什麼質!”赫連容輕拍了他的腦門一下,心中卻為他在意的態度竊喜,“那白姑娘對你總有點什麼吧?”
“那……肯定有吧。”未少昀對自己倒有自信,“我對她這麼好,又是翩翩佳公子、濁世少年郎,她不動心才奇怪吧?”
赫連容無語,“你確定那兩個詞是形容你的?”
未少昀沒說話,赫連容又道:“不過你既然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