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持的時候的那種痛楚了。
鄭守原本對方蕩沒有半點好感,此時嘉許的點了點頭,笑道:“不錯,是個能吃苦的苗子,豹子別鬧了,誰不知道早管事今年獨子要進京?你還來打他的秋風?若是早管事的兒子成了狀元,非得將剝了你的皮為鐵公雞報仇不可。”
“嗯!看著這小子我心情不錯,這一頓我請了,反正我一人吃飽全家不餓。”
早管事幹咳一聲,隨後咬著牙道:“不行,願賭服輸,我輸了就是輸了,第一場已經狡賴一把,第二場既然輸了,就絕對不能不承認,這一場花酒,一定得我請,鄭老大,你別廢話了,你跟我搶,就是下我的面子,小心我跟你急!”
早管事不是個輸不起的,願賭服輸這個擔當他還是有的,早管事當初也是個秀才,以讀書人自居,心中還是有些讀書人的傲氣的。
方蕩聽到這話不由得有些驚訝,方蕩耳聰目明,耳力遠超常人,他們在外面打賭的言語方蕩聽得一清二楚。
其實方蕩完全可以在蒺藜缸中再多呆一會,但他聽說鄭守也不過最多呆了三刻鐘,方蕩不想做得太過,這才等著三刻鐘一到就出來,方蕩從見到早管事的時候就非常不喜歡這個留著兩撇山羊鬍對他總是陰陽怪氣,滿臉輕蔑的傢伙,但此時方蕩卻覺得這早管事也不是那麼不堪。
早管事一臉肉疼的看向方蕩,隨後卻露出一個笑容來,低聲對鄭守道:“看來公主的眼力不差,這個小子還成,別的不說,這心性關口上是個好苗子,鄭老大你多費心,公主身邊現在太需要人了。”說完後早管事微微一嘆,鄭守和身後的花斑豹子也不由得面色凝重,似乎有解不開的陰鬱。
鴿子笑呵呵的走過來,丟了一條寬大的布巾給鄭先,鄭先伸手去接布巾的時候,鴿子忽然狠狠地拍了方蕩一巴掌,笑道:“好樣的啊,快趕上咱們鄭老大了。”
方蕩不由得哎呦一聲,他現在渾身上下全是血斑,磨皮蒺藜著實可怕,還不傷筋肉就是刺破面板,鴿子滿懷惡意的這一巴掌拍得他呲牙咧嘴。
憨牛也瞪大了眼睛走過來嘖嘖連聲道:“好小子,根骨不咋地,但是能吃苦,比我都強。”
眼瞅著憨牛也舉起蒲扇般的大手來,方蕩一臉警惕,連忙後退,引得眾人一陣大笑。
這些侍衛最看重的就是力量,比力量看得更重的,就是一個人願不願意吃苦,原本他們對這個新來的方蕩都沒什麼好感,但現在,很輕鬆的便接納了方蕩,哪怕方蕩看起來怪怪的,話都不願意說一句。
可以說,從現在開始,方蕩是自己人了。
第十六章 缸中激情
遠處的靖公主正好和兩個火奴對練結束,一邊擦著香汗停下來,一邊將一缸藥酒丟到兩個筋肉受傷的火奴身前,兩個火奴被揍的鼻青臉腫,連忙往身上擦。
靖公主朝方蕩這邊望過來,當初方蕩和嘟伽戰神廝殺的場面她是見過的,不過在她眼中方蕩也就是稍微靈活點罷了,沒什麼本事,要不是靠著毒液,根本不可能戰勝嘟伽戰神,現在方蕩身上沒了漆黑的血管,等於是一隻被拔了毒牙的毒蛇,掀不起多少風浪來了。
老實說,別看方蕩當時殺了嘟伽戰神,但方蕩遠遠不夠格給她當侍衛。
鴿子臉上露出一絲獰笑,朝著方蕩一抱拳。
方蕩眨了眨眼,也學著抱拳,結果他的雙手還沒有抱在一起,鴿子卑鄙至極的一個箭步竄上來,五指如爪朝著方蕩的肩膀便抓了過來。
方蕩被對方突然地動作刺激得筋肉猛的一緊,但隨即就放鬆下來。
方蕩微微皺眉,眼中流露出好奇的神情,原本他以為這個鴿子應該很厲害才對,但怎麼速度這麼慢?
並且那隻手看起來雖然挺強大,卻給方蕩一種軟綿綿沒有多少力道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