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似乎做不到?”
坎普特人似乎被羞辱到了,還從來沒有人能夠在他面前指責“和平決議”任何哪怕一丁點兒,但是光屏對面的這位閣下,卻顯然有這個資格,“沒有人比您更瞭解了。”
在發出聲音的時候,坎普特人的那條裂縫上下開合著,令人又開始懷疑那根本就是一張嘴,那麼,如果是在排洩的時候……?哦!沒有人願意繼續深思這個問題。不過,何必分得那麼清楚呢?
“但是說實話,我並不這麼認為。”
“哦?”對面那位閣下發出一個應該是表示疑惑的聲音,卻並沒有半點疑惑的意味在其中,“我以為,無論對誰來說,拿到杜比克人大腦裡的晶片,都是一個幾乎於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坎普特人突然沉默了。
光屏對面,江天卻並沒有在意這小小的尷尬。
他比坎普特人更加清楚要視線這個目的有多麼困難。
“別介意,這確實是我現在正要做的。”
坎普特人的裂縫開合了一下,可以理解為眨眼或者是打瞌睡?哦,別在意這些。他對著光屏說道,“您見到我們派去的那位使者了嗎?你知道,為了及時迎接您,並提供幫助。”
“目前還沒有。”
“如果您真的決心要如此徹底的對付杜比克人,我想她那裡有您需要的東西。”
“她?”
“哦,是的,就是那位女士。我想您可能在這裡缺少一點印象。善信會的創始人崔靈,是在您暫時離開之後才加入我們的。”察覺到對面閣下似乎提起了興趣,坎普特無疑有點小得意,“這我必須向您解釋,善信會的和我們並沒有任何關係。僅僅是崔靈,這位聰明的女士加入和平決議之後就受到她的僱主——杜比克人的要求,在人類聯邦內部發展勢力。於是……”
“於是?”江天慷慨的給與應和。
坎普特人嘴咧得更大了,“於是這位女士想到了一個兩全其美的招數,當然了,她並不是一心為她的僱主考慮的,這大概是因為,嗯……薪水問題?不管怎麼說,她創立了善信會,完全是依照我們的模式運作的,在這方面,總部給她提供了許多便利……”
崔靈?善信會?江天敲擊著桌子,打斷了他的話,“什麼時候,我們,要開始在‘人類聯邦’發展了?”
坎普特人略略沉默了一下,他當然知道這位閣下,在建立這個組織的最開始,就嚴格控制它向人類聯邦滲透。雖然不知道是為什麼。出於對那位閣下的敬意,他們這麼多年來也一直默契的遵循這條規則。
坎普特人一點也不希望那位閣下因此感到不愉快,但是不得不說,他離開太久了,這個時間已經足以和平決議從一個蹣跚學步的嬰孩成長為強健有力的青年。而一個不稱職……或者說長期離職的家長,已經或多或少失去了他的控制力,為什麼要去限制自己孩子的成長呢?
“準確的說,我們並沒有滲入聯邦。”坎普特人控制著泥巴一樣的身體,似乎在試圖做出一個聳肩的動作。但遺憾的是他最終還是失敗了。
坎普特人繼續解釋道,“這位聰明的女士自始至終都沒有透露出我們之間的聯絡,而和平決議,也從來沒有插手過善信會的任何事務。現在,哦,就在不久之前,這位聰明的女士告訴我們,她終於正式向她的老僱主提出了辭呈。你明白的,她現在受到我們的制衡。沒有和平決議,善信會就什麼都不是,我們能夠提供更多的資源……金錢……以及技術……”
江天不由得有些煩躁,他的聲音冷漠下來,強硬的結束了坎普特人的感慨,“所以,你認為我能夠從這位……聰明的女士這裡,得到有關杜比克人的重要線索?”
坎普特人識趣的住了嘴,繼而肯定道,“是的,沒錯。除非她想結束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