囡囡,囡囡,你爹呢?”
囡囡發出歡快的笑聲,“爹爹正在和舅舅們拼酒。”
張逸雲一聽,就有點急了,孫大虎什麼都好,就是好杯中物這一點不好辦。在他喝酒的時候,如果去找他,肯定會被拉著喝酒。張逸雲的酒量卻是極差的,在地球上一直喝的是啤酒。
眼睛一轉,張逸雲想到一個可以商量的人,“囡囡,你孃親呢。”
“孃親,正在和舅娘她們說話呢。姥姥,姥爺有些倦了,正在睡覺。”囡囡邊數著手指頭,邊說到。還不斷用遲疑的目光看著李皖梅。
雖然在黑夜中,不過李皖梅也沒有把她的帽子摘下來。
“那你叫孃親出來好不好,就說大哥哥找她。”張逸雲微笑著蹲了下去,用手撫摸著囡囡的頭說道。
囡囡把手指頭放到嘴裡咬了下,用遲疑的語氣說:“可以,不過等回到家,你要給我買很多冰糖葫蘆,還要講好多好聽的故事。”
眼裡閃過一絲狡獪的目光,囡囡提出了自己的條件。
“知道了,囡囡,快去吧。”
囡囡歡快的跑進了船倉,帶他們過來的丫鬟一上船就不見了。錢家也沒人來見張逸雲,孫大虎在錢家人的眼裡,印象不是很好,孫大虎帶來的人,沒有什麼好接待的。雖然因為不受重視而有所惱火,不過想到緊急的情況,張逸雲還是嘆了口氣。
不到一會,響了一陣腳步聲,錢芊芊纖細的身影出現在船艙門口。
波浪起伏不定,船槳劃開水面的聲音,在寂靜的夜裡清晰的傳到張逸雲的耳朵裡。漸漸的離開了岸邊的燈火,水面上卻有點點火光,每一點火光都是一艘船舶,向著江心駛去。
離開了人群的喧囂,突然前面火光大亮,已經到了玉龍詩會聚會的地點。
聚會的地方是將幾艘極寬的船舶以鐵索相連,並在一起,搭建成一片樓臺,極為廣闊。
樓臺中間三張太師椅,上面坐著三位老人。三位老者鬚髮全白,身穿一身素sè的衣袍。
“那三位是文老,唐老,秦老,在整個大華都是一等一的大儒,三人都曾經官拜尚書,雖然已近七十高齡,卻是jīng神健碩,不忘為文壇做貢獻。今年是他們第一次主持詩會,不過以三位的地位,應該沒有絲毫的問題的。”錢芊芊向張逸雲介紹著坐中間的三位老人。
大華的詩會,和古中國不同的是,女子也可以參加,沒有絲毫的限制。參加詩會的人要去zhōng yāng的樓臺,現場寫詩。
錢家是商賈世家,錢老爺子雖然想將自己三個兒子培養成讀書人。不過卻是失敗了。作為江州的名門之一,錢老爺子自然有著傲氣。雖然因為商人的身份,沒能請到好的詩人。但是錢芊芊當年可是才氣驚人。以十六歲之齡拿過玉龍詩會的第二名。
玉龍詩會三年一屆,錢家撐場面的人一直是錢芊芊,雖然讓人說笑過一陣,不過也讓錢老爺子高興過一陣。上屆,錢芊芊因病而不能參加詩會,錢家就連前十都沒能進去,讓人一陣譏諷。
每位才子可以帶兩位隨從上臺,雖然錢老爺子因為不能自己上臺而不高興。不過還是將準備好的紙墨交給了張逸雲。
錢芊芊上臺,帶的隨從是張逸雲和李皖梅。雖然有點出乎意料,不過因為錢芊芊堅持的原因,錢老爺子也只能同意。不過,自己家的幾個傢伙上臺的話,錢老爺子也會感覺臉上無光。
錢芊芊的三個哥哥,全部醉倒在地,孫大虎靜靜的坐在地上,等著惡戰的來臨。
把事情告訴錢芊芊後,錢老爺子和錢芊芊,孫大虎,李皖梅進行了協商。
應該不敢在玉龍詩會上亂來,因為那是和整個荊州作對。那麼想下手,應該是在回去的時候。想到這點,錢老爺子大手一揮,參加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