釋明仁擔任了偵察任務。
官仁店有一姓霍的地主和翟馬有些交情,還有一拐彎親戚其子年過二十歲與鄰村趙莊趙姓早訂兒女婚約,最近霍家兒子得了相思病,經過師婆神漢診斷說結婚大喜衝可痊癒,於是男女雙方約定七月七日黃道吉日完婚。釋明仁將探聽到的訊息向支隊領導作了彙報。
直南支隊領導得到釋明仁的回報進行了一番分析研究之後決定趨霍、趙兩家完婚之機,混進官仁店將害人妖魔翟馬除掉。
因為女方是趙莊人和張連生村莊相近又有親戚關係,先由張連生作女方工作。趙家早已聽說翟馬是十惡不赦的壞人,害怕女兒被糟蹋。張連生以直南支隊的名譽向他保證如果霍家因此事找麻煩抗日政府對他以漢奸論除。
官仁店霍家憑仗和翟馬的交情爭得提前半個時辰,東門上放下吊橋,娶親人馬提前走出官仁店向趙莊進發。因為新郎官有疾病不能親自去迎娶,所以娶親隊伍只有一頂花轎,兩輛攆車。一班樂隊一路上吹吹打打。
趙莊趙家早按置南支隊的計劃作了安排,新娘子來了個張冠李戴,由直南支隊通訊員小張裝扮,小張叫張鳳祥,年輕長得漂亮,穿上女裝叫人分辯不出來,加上他走起路來扭扭捏捏活託託的是一位真女人。按鳳凰嶺一代的風俗出閨當天要派四位男送客人,一位女送客人,嫁妝女方要有人抬著送到男方。這天男女送客人全是由直南支隊成員裝扮。因為女方家庭不富裕完婚時間也有些倉促,只准備了桌子、衣櫃、皮箱、櫃櫥四大件,八個抬嫁妝的人由趙莊擁護抗日的積極分子擔任一共十三人。為了把時間往後推,一便待到傍晚行動,有意把時間推遲,所以新娘子從趙莊出發已是午牌時分。男方霍家為了擺闊氣,樂隊領著花轎從趙莊出發路經周村、大口莊沒岸五六個村莊,一路上看熱鬧的咱不必說,回到官仁店,拜花堂時已到下午申時。
翟馬給霍家荷槍實彈作保衛,美其名曰是保護霍家拜堂順利,其實是怕送親人中混進八路軍給他搞突然襲擊,他那裡知道八路軍另有妙計在胸。
新婚的酒席是豐盛的,按照當地風俗送客人要有男長輩作陪,送嫁妝人由男方平輩人作陪,新娘子是不出閨房的,吃飯由男方小姑子作陪,女送客由男方姑媽、姨媽、伯母、嬸子作陪。
霍家為了顯示自己的高貴,特地邀請翟馬為主席的主陪。邀請了三個班長在副席上作陪。
駐紮在官仁店,據點的翟馬名譽上為連長,實質上只有三個班全部人馬算上不足四十人。霍家喜晏用了一個班的兵力,東門炮樓上有一個班把守,另一個班在營房休息以備晚上接替炮樓上的崗哨。酒席宴上翟馬高高在主席上,趾高氣揚顯出不可一世的樣子。那把幾個送客的放在眼裡。四個送客人對翟連長連吹帶捧,你敬一杯,他陪一盞,把翟馬弄的不知如何是好,這個說“喜酒翟連長應該多喝幾杯。”那個說翟連長維持地方治安功不可沒。應連喝三杯。不等飯菜上桌翟馬已喝得醉熏熏的。副席上的三個班長及幾個偽軍也被客人灌得個個頭重腳輕。這時天已挨近黃昏,帶隊的張連生已向幾個同志遞了眼色各自心中作好作戰的準備。
送客的同志見翟馬已經*分醉意,故意挑鬥他,“翟連長喝了這杯酒可以去相看一下新娘子長的如何。”說著倒了若有大半碗酒雙手遞給翟馬。
翟馬醉眼眯眯地看著遞酒的送客人,“我可以去看看新娘子?”
“對,你只要喝了這杯酒。”
“好,我喝!”翟馬接過酒一飲而盡。用右手摸了一下腰間的手槍說:“我沒醉。”意思是說要是敢對我胡來我手中槍就不可氣。
送客人見翟馬如此動作個個有意裝出一副害怕的樣子。翟馬見如此擺了一下醉頭,搖晃著走進新房。這時送客人送嫁妝人看了看張連生的臉色,心領神會地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