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聲未落,一個身子已然飛出,與之同時,趙安已一聲:“跳!”率先往懸崖疾跳了下去。
其餘天武牧場的弟子亦齊往下跳,毫不猶疑真的一個個視死如歸,絕不畏縮,就是這一份豪氣,已不是雙獅堂排教的人所能夠望其項背的。
金獅凌空在懸崖邊緣,探手及時一把抓住了一個天武牧場弟子的足踝,他雖然一身內功,又臂力舉千斤,可是趙安許多人跳下去的衝力亦非同小可,金獅的身形也不由被牽得往前一栽。
銀獅及時掠至,探手抓住了金獅的臂膀,兄弟二人齊喝一聲,便要將那個天武牧場的弟子拉上來。
這一拉,其餘的人是必亦會被拉上來,木天行同時探手過來,要加一把勁。
匹練也似的一道刀光即時斬至,那個天武牧場的弟子竟然反手一刀砍向自己被抓住的那隻腳。
這一刀也是大出金銀雙獅、木天行意料之外,一怔那一剎,那個天武牧場的弟子已然將自己被抓住的腳齊膝斬下來。
刀固然鋒利,這一斬也絕無疑問已盡全力,那個天武牧場的弟子是全力施為,是不惜犧牲那隻腳來解決金獅的威脅。
金獅的判斷可以說很準確,所以才能夠肯定刀絕不會砍在自己的手上,但刀光閃過之後,仍然不由得把手一縮,那剎那血影刀光還是令他生出了一種恐懼的感覺。
他也就抓著那截斷腳怔在那裡,其他人連隨奔到懸崖邊緣,探頭往下望,只見趙安飛一樣,但沒有影響其餘那些人下墜之勢,水花激濺中,墜進了激流之內。
所有人看著無不魄動心驚,就是那懸崖的角度巳令人無不心寒。
金獅亦探頭看了一眼,將斷腳往下一丟,嘟喃著罵道:“都是瘋子,不知死活!”
木天行一旁插口道:“他們也就只有這條死路可走。”
金獅道:“我們都想不到他們跑到這兒,是要跳下去。”一頓接問:“那麼高跳下去你以為他們生存的機會有多少?”
銀獅搶著道:“我看就沒有多少了。”
木天行道,“多少還是有的,倒是江流急激,我們不知道他們在什麼地方上崖,能夠將他們截下來的機會可說絕無僅有。”
金獅道:“他們這樣做,當然有他們的原因,應該就是為了要將那個箱子送回去。”
木天行道:“看方才的情形,他們顯然是要全力保護耶個箱子,三絕書生應該是假的了……”
金獅道:“當然,若是真的三絕書生又怎會不用暗器,又怎肯這樣跳下崖,像他這樣的一個活寶,就是不能夠殺出重圍,只要他不動,我們也不會傷害他的。”
木天行道:“那個箱子則絕無疑問是我們需要的東西。”
銀獅道:“早該不管那些,將他們用暗器射殺算了。”
木天行搖頭道,“事情到這個局面,我們還是不要再說那些,乾脆商量下一步驟……”
金獅道,“順流沿岸追下去?”
木天行道:“那要花費很多人力,而且未必有結果,我看還是在秦玉驄那邊動動腦筋。”
金獅道:“這邊的箱子若是真的載著東西,秦玉驄那邊……”
木天行道:“我看三絕書生未必會孤注一擲,那些箱子只怕都是載著……”
金獅目光陡亮,道:“那個秦玉驄也未必真的是秦玉驄。”
木天行點頭道:“不錯,三絕書生既然能夠隨便將一個人易容變成自己的樣子,當然亦能夠將自己易容變成任何一個人。”
“我就是這個意思。”金獅想了想,接道:“說不定為了安全起見,他將東西分成幾個箱子,由不同的人帶走。”
木天行道:“你是說秦玉驄可能是真的,而三絕書生帶著同樣的東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