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仍然閉著呼吸掠前。
銀獅沒有金獅那一份鎮定,出了毒煙也一樣回頭望,看見毒煙被附體,脫口叫出來。
這一叫一股毒煙便撲進他的口腔,他要閉上嘴巴的時候,一股怪異的氣味便已直衝腦門,然後突然一陣昏眩地感覺,毒性顯然要發作,劇痛之下又瘋叫失聲。
他怪叫著發足往前奔,越奔昏眩的感覺便越重,心也就更亂了。
奔出數丈,也竟然再奔前數丈才倒地上,暗運起內力要將毒煙迫了出去。
金獅聽得怪叫聲,知道銀獅方面必然有事發生,仍然掠前,到毒煙完全拋離才停下,路上他一回頭,銀獅的反應完全在他的眼內。
他看著銀獅坐倒,豆大的汗珠從頭上滴下,不由道,“老二,你怎樣了?”
銀獅應聲道:“我看要完了。”語聲沙啞而帶怪異。
金獅道:“你說的都是事實?”
銀獅道:“我體內的血液好像著了火一樣,渾身的血液都在往上衝,快要衝出來了。”
金獅再問道:“你完全不能夠控制?”
金獅搖頭,銀獅突然又一聲怪叫,從地上跳起來,雙手虛空亂抓,撲向金獅。
木天行也巳停下,看在眼內,魄動驚心,脫口大呼:“快走!”
金獅頓足長嘆,身形移動,倒掠前去,銀獅腳步踉蹌,一面追一面狂叫,眼看著他的臉龐逐漸變得有如噴血般,兩隻眼珠子瞪著,突然爆烈,迸射。
金獅看到這裡再也看不下去,霍地轉身,天武牧場的弟子也就在這時候現身,四方八面地攻來。
金獅雙爪揮動,咆哮一聲,突然又怔住,眼睛瞪大,瞪著那雙手。
陽光下,他看得很清楚,那雙手外露的肌膚出現了一點紅斑,而且在逐漸擴大。
木天行看著詫異,不由亦往自己雙手望去,然後叫出來。
他本來是一個很冷靜的人,這時候卻變得很激動,那種叫聲與野獸無異。
金獅給他這一叫,反而冷靜下來,舌綻蓮花,一聲獅子吼,突呼道:“老木!”
木天行從吼聲中清醒,怪叫道:“什麼事?”
金獅道:“那種毒煙已然由我們的肌膚滲進去,除非有解藥,否則我們還是要毒發身亡。”
木天行道:“你看他們會不會將解藥交給我們?”
金獅道:“若是我們能夠將他們抓起來,生死存亡,他們當然得將解藥交出來。”
木天行道:“我們可以跟他們拼一個同歸於盡,但是要將他們抓起來……”他接著打了兩個“哈哈”,沒有說下去。
金獅道:“萬一我們有這種機會,只怕也沒有,他們也未必有解藥。”
木天行道:“有毒煙怎會沒有解藥?”
金獅道:“若是有解藥他們也不會用那種方式,在那個距離施放。”
木天行撫掌道:“有道理,可眼下我們不能夠將毒藥收起來,反向他們施放,讓他們也試試這種毒煙。”
金獅道:“現在說這些不是笑話?”
木天行接問:“難道你有什麼更好的辦法?”
金獅道:“除了拼命就沒了。”
木天行道:“那我們還多說什麼,拼命就是……”語聲未落,身形暴長,一拳突然擊出,既狠且勁。
一個天武牧場的弟子正從那邊撲殺過來,身手也非常靈活,但竟然躲不開木天行的一拳。
那一拳擊在胸膛,“卟”的如中敗革,那個天武牧場的弟子立時倒飛了出去,口吐鮮血,倒地身亡。
木天行接著撲殺前來的天武牧場弟子,拳腳齊施,一面連聲呼喝。
金獅一雙金爪一吞一吐,仰首作獅子吼,亦撲上前去,一面大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