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為什麼我們要偷偷的去啊?”月如尚躲在月如安後面,緊張的瞧著左右。
月如安敲了一下自己的腦袋,對啊!我在自己家裡幹嗎要偷偷摸摸的,像個小偷一樣。想通了這一點,她的腰板也直了起來,昂氣胸(雖然現在還沒發育完全)。月如尚也終於讓他的腰免於一直彎著了,正想呼一口氣,卻一下子楞在哪兒,一口氣硬是堵在了嗓子處。
“哥哥?”月如安拉了拉身後沒有反應的月如尚,回過頭,看到眼前的人時,倒吸了一口氣:“師…父。”
她乾乾的笑一聲:“師父,晚上好啊,你這是出來看月亮嗎?”
月光下一身青衫的秦風站在走廊上,如玉的臉上淡淡的灑了一層柔柔的月光,如月中仙子,似要隨風而去。秦風掃了月如安一眼,那眼神似要照到人的心底最深處,她便有些心虛的低下頭去。不過,她為什麼要心虛啊,她又沒做錯什麼?恩,除了晚餐上那件事情。佛祖在上,罪過罪過。
“這麼晚了,要去哪兒?”秦風淡淡的問,眼卻望向低下頭的月如安,臉上沒有什麼表情。
“啊?”月如安抬起頭,搔了搔後腦勺,訕訕的笑:“沒去哪兒啊,到處逛逛,呵呵,對,逛逛,順便上賞月亮,師父不覺得今晚的月亮很美嗎?”怎麼感覺自己底氣不足呢?正說著天上的月亮一下鑽進厚厚的雲層中躲了起來,月如安的笑僵在唇角:不會這麼衰吧。
秦風抬頭看看漆黑的天空,“哦?逛到廚房去了嗎?好像也欣賞不了月亮了啊。”依舊風輕雲淡的說,眼中卻有些不滿,她把他當小孩嗎?
月如安是在無轍了,看看還躲在她身後的月如尚,摸摸鼻頭:“好吧好吧,我是要去廚房啦,今天答應要給太女姐姐一樣東西的。”暗地裡卻撇撇嘴,秦風不是對她避之不及嗎?
“我和你們了一起去。”撇下兩人,朝廚房邁出步去。留下依舊有些呆楞的月如尚和不停對天翻白眼的月如安。
“要做什麼?”點燃廚房中的燈,秦風依舊是淡淡的語氣,似這人根本毫無其他情緒,讓月如安有一拳打掉他臉上的表情的衝動,算了,她忍!
“一盆水。半鍋油,一盤粉末。”月如安忍了忍,咬著牙有些恨恨地說,但秦風似沒注意她的惡劣語氣,一會兒便找集了所有東西。月如安蹲下來,將包裹中的花瓣放在清水中細細的洗著,那麼的專注,燭光打在她的臉上,投下一小片柔和的陰影,讓人移不開眼。
月如尚情不自禁的也伸手來洗,卻被月如安一手拍掉:“這水冷,你不用洗,等一下有你做的。”晚上溫度不比白天,還是有些低,月如尚的身體本來就不耐凍。
聽著月如安關心的話語,雖然現在她的臉板著,但月如尚心中還是甜甜的,蹲在她旁邊,靜靜的看著她。燭光下,白衣少女安靜的清洗著手中的花瓣,白衣少年微笑著注視白衣少女,眼中柔柔的似能滴出水來。空氣中飄過一股淡淡的香氣。秦風眯著眼,不知在想什麼。
“把花瓣在粉末中來回滾一圈,再放在這個盤子裡。”月如安洗完最後一瓣花瓣,便輕聲對月如尚說,她也不指望秦風會幫她了。端起水,輕輕的倒在外面的小溝裡,回來時,便見秦風和月如尚兩人仔細的拌著,月如尚臉上還沾了些許白色的粉末,月如安淡淡的一笑:也許秦風對她也不是那麼討厭呢?
另一邊,“大夫,怎麼樣?”邵親王妃強忍住眼淚問剛出來的大夫,內心焦急不已。才從皇宮回來不久,雪兒便雙頰發紅,全身發燙,臉上也開始長紅的疙瘩,,而且她還要去用手抓,整個人早已昏迷過去了,這可把王妃急得團團轉。
“放心吧,雪兒會沒事的。”邵親王摟過王妃輕聲安慰,但眉宇間的憂愁卻也藏不住。“大夫說吧。到底怎麼回事?”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