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情真意,老村長聽得雙腿一顫。
且不說這邊歐陽如何安排眾人撤離,另一邊林奕提溜著陸誠走了一段,興奮的陸誠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被林奕一句話給噎住,“唉,人多就是麻煩,想幹點什麼都要偷偷摸摸才行。你先在這等著,我去辦點私事,一會兒就回來。”
照家譜記載,整個黃營怕是沒有與自家不沾親的,林奕本來給三叔姥爺準備的乾坤袋在眾人面前卻是不好直接拿出來,走後門什麼的適應於任何送東西卻不想有人知道的場合。
陸誠就這樣看著林奕轉身又回了黃營,他覺得有點憋屈,這算什麼事?!於是自己蹲到角落,畫圈圈。
林奕回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麼一副大型犬類低頭蜷縮著身子的委屈樣子,她想著,要是有兩個毛茸茸的耳朵和一條搖晃晃的大尾巴那就更像了。
上前直接踢了一腳,“幹嘛呢,小媳婦樣!”
陸誠猛地站了起來,淡定地把雙手在褲腿兩邊拍了拍,略帶諂媚地說道:“沒幹什麼,你回來了?”
林奕看看地上被摧殘了一片的草地,再看看面前耳尖微微發紅的硬漢,“廢話!”
兩人所處的地方已經不屬於村子的範疇了,處於山脈與村子之間,是一片的山地,地裡長著莊稼,不過這個時候不是農忙,再加上村民都忙著,這裡幾乎是無人地帶。林奕也就無所顧忌,祭出白蓮花,提起陸誠輕輕一躍,便穩穩地站了上去。陸誠雖然是第一次坐修真者的飛行法器,倒也鎮定,絲毫不顯驚慌,只是小心翼翼左顧右盼的眼神還是出賣了他的好奇。
大橫山脈深處,靈氣聚集中心。
景程和軒轅畢竟是元嬰修士,兩人所在的門派家族也都傳承千年,他們對於陣法的研究絲毫不遜色於一般的陣法大師。饒是如此,眼前的陣法還是讓兩人稍顯狼狽,使盡渾身解數才堪堪破解大半,其他的只能在闖陣的時候暴力解決了。
闖陣的時候兩人頗是受了一番苦楚,剛剛走進陣內,景程就忍不住衝著前面一眼能望盡的山頭運起靈力吼道:“哪個金丹小輩在此結嬰?”
修真者晉級時是最不能打擾的,就是築基也是要挑選幽靜之地,更不要說是結嬰了。這時景程一句暴吼,不管問的是什麼,卻都是來踢場子的。
藏在山腹中人沒有回答,不過兩人也未曾想他會有何反應,從天地靈氣凝結的速度來看,結嬰必是進行到了關鍵時刻。
軒轅已經掏出一手鐲樣式的法器,對景程道:“直接動手,家裡那幫小輩可還等著老祖我回去主持大局!”
景程手握長劍,笑道:“你怎比我還耐不住性子!”
說罷兩人便齊齊發動,一時間天地充沛著絢麗的色彩,只見一道銀白的亮光閃過,幾乎橫跨天際,徑直落下,誓要將整座山給劈開,而軒轅手中的手鐲也同樣在靈力的輸入下變得巨大,旋轉間來到山脊,一個狠狠的撞擊,整座山便顫了幾顫,頓時石如雨下,只聽一陣又一陣的轟隆巨響。本就不是高聳的山峰,這時更是搖搖欲墜。
山頭很快便被破開,一道光柱沖天而起,一個人影出現在亂石堆上,只聽他用尖銳的聲音說道:“你們真的要趕盡殺絕不成?竟然連元嬰老祖都驚動了!”
景程和軒轅不免面面相覷,這又是從何說起?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之前被少陽派通緝,天涯海角四處躲藏的徐軒。此時的徐軒很憤怒,沒想到千躲萬躲還是沒能逃開,他看著手中的小塔,眼中閃現著悔恨,只是稍縱即逝,很快便恢復了堅定。
只見他狠狠地咬了下牙尖,噴出一口鮮血在手掌中的金黃色小塔之上,嘴中飛快地吐出一連串的咒語。
俗話說斬草不能留根,一個金丹大圓滿的修士在兩人面前還不夠看的,忽略之前這人奇怪的話語,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