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我笑,笑他們的聲色糜爛,也笑自己的故作清高。
可是這時候,眼睛的斜角里,卻見一個正甩頭的黑裝長髮美女,手握長焦相機圍著舞臺,變換著不同角度不停的拍著照片。
我想起了那夜在“西典”那個請我喝“熱奶茶”的女孩兒,也是一樣的瀑布長髮,也是一樣的長焦相機,裝束是否也是一樣的黑色,只是沒有看清她的臉。
音樂暫停,主持人的聲音隨即也無比溫柔下來:“恭喜搶到帽子的男人,你可以把它留著永遠的紀念”,他停頓一下,繼續說:“當然,如果你怕老婆,也可以把它丟在你的腳邊,不過我相信,你一定不是個怕老婆的男人。好啦,請搶到帽子的這位先生,從這邊走上臺來。”
口哨聲響成一片,就見一個大腹便便的男人,屁顛屁顛地向臺上走去。
此刻,那個手握相機的女孩,找了一張桌子坐了下來,不過不是停下來喝東西或者歇息,而是把相機貼在臉前,鏡頭正對著中間的舞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