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輸給她的愛能,遇上巫帝亦有一拚之力,可是懷了孕的她實不宜長途跋涉,舟車勞累。
剩下來的自以秀麗法師榮淡如最有資格入選,她的法力、媚術和智慧除西琪外,難作第二人選。
我和懷裡的淡如對望一眼,均知對方心意,卻不敢主動提出來。
還是華茜懂得大體,道:“另外一個應是如姐吧!我想沒有人會反對的了。”
麗君嘆道:“誰不想入選,但我自問確不比秀麗法師更適合。”
採柔道:“花雲祭司、如姐,蘭特就交給你們侍候了。”
紅月低聲道:“她們兩個應付得了好色的夫君嗎?”眾皆莞爾。
我失笑道:“你這傻丫頭,秀麗法師以媚術起家,床上的本事不知多麼厲害哩。”
龍怡促狹地道:“那花雲祭司呢?”花雲嗔道:“是否從此再沒有人尊重我這祭司呢?”向我責怪道:“你要負上責任。”
我笑道:“放心吧!以後每晚我都會好好訓練我們可敬的女祭司的。”
是夜我們談笑至天明。
告別了諸位嬌妻,天廟的祭司、大公和一眾將領後,我和花雲及淡如立即起程,直赴南方十五天日夜趕路後,。我們在飄香城換過新的馬匹,補充了食糧,又再沿看飄香河兼程趕路這晚人畜均勞累不堪,找了個景色怡人的小湖,在湖旁紮營生火。
淡如見天氣炎熱,受不住湖水冰涼的誘惑,脫個清光,跳進水裡,還鼓勵花雲向她看齊,花雲只是含笑搖頭。
我伸手摟看她的香肩道:“為何不下水去,你不是夢到和我戲水清溪的嗎?當時我忘了問你究竟夢中的我們有穿衣還是赤裸的。”
花雲淡淡笑道:“當然是沒有衣服的,可是你不要想歪了,我們只是在水裡追逐看,什麼事也沒有幹過。”
我見已和我歡好十多次的她,仍在這點上堅持,莞爾道:“那是否你追我呢?”花雲嗔道:“自然是你追我。”
這時淡如游到我們眼前,叫道:“水裡舒服得要命,你們兩人還不下來。蘭特!給我們害羞的女祭司寬衣吧!她從不拒絕你那對手的。”
花雲笑罵道:“你這放蕩的法師,想的不過是要蘭特下去陪你,卻要拖我下水。”
我微笑道:“秀麗乖乖的待一會兒,我在思索看一些問題。”
淡如一陣嬌笑,游到對岸去。
在月色下,她的裸體充滿了活力,誘人之極。
花雲低問道:“你在想什麼問題,可以告訴花雲嗎?”我道:“想知道嗎?先送上一個吻再說。”
花雲含羞湊過小嘴,讓我品嚐。
吻了她後,我道:“你真的那麼愛和我說話嗎?”花雲點頭道:“當然!你不但是最好的戰士,最懂今女人快樂的情聖,還是個不斷作深思的哲人。而使花雲最情難自禁的就是最後一項,所以你若要我死心塌地愛看你,自須多和我談心。”
我想起那晚在天瀑和她定情的醉人情景,把她拉得倒入我懷裡,讓她的頭枕在我的腿上,仰躺看嬌軀,又把她的髮簪拔下,任由她的秀髮清溪流水般自然地在月光下垂散看,痛吻她的香□後道:“祭司你歡喜和蘭特做愛嗎?”花雲每當面對這類問題時,總不脫嬌羞,這時也不例外,閉上眼睛微一點頭,風韻迷人之極。
我柔聲道:“我想的正是這問題,你不是一向都認為自己不會陷進男女肉慾的愛戀去嗎?但現在因何改變過來。是否因為你是人類,而人終是具有感情的動物,動了真情,便難以收拾呢?”花雲張開俏目,深情地看看我道:“你先告訴我,為何會想起這樣的問題?”我道:“這十多天來,我一直想著巫帝的問題,而對付巫帝唯一有力的武器就是人類的愛!所以找若不能把握愛的本質,便很難把愛發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