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的雁菲菲道!“菲菲!到我的懷裡來,讓我們共賞如此一個美好的晚上。”
這是雁菲菲的小艙房,自餐搶回來後,她只是垂著頭,一眼也沒有看我,一句話也沒有說,但那種靜默卻比淨土的任何美酒也更令人心醉。
男人都是貪新鮮的。
有什麼比跟“陌生”卻又相互鍾情的美女第一次上床更令人感到刺激和血脈賁張?我想答案應是“沒有!”
像我現在打明旗號和雁菲菲上床,對我更是從未之有的經驗,既新鮮又刺激。
在這一刻,我忘記了與她兩人之外的一切,因為它們都與這一刻無關。
在這一刻,只有我和她。
我兒她仍毫無動靜,轉身奇道:“你為何還不過來?”
坐在床上的妯垂首道:“我……大劍師……我有點害怕!”
我愕然道:“怕?怕我嗎!”
雁菲菲急得臺起頭來,大力搖頭道:“不!不!菲菲怎會怕大劍師,我只是怕……只是怕……”
我鼓勵道:“說吧!現在只有你和我,有什麼心事,盡避暢所欲言吧!”雁菲菲又垂下頭去,輕輕道:“我怕不懂討好大劍師。”
我一聽下失笑道:“這又那用害怕,現在是我要討好你,你只需全心全意去接受我的討好便夠了,何用擔心?”
雁菲菲已被酒燒紅了的臉更紅了,像下定了某種決心般站了起來,來到我椅後觸手可及的距離站定,美眸深注。
她深情的眼神使我心神顫動。
在龍歌、約諾夫等人眼中,雁菲菲是個比男人更堅強的女人,她健美壯悍的體形也給人這感覺,加上她一向對男人的冷寞,使他們從不敢在她身上打什麼男女情慾的念頭。豈知當地動起情來,卻比任何女人更溫柔嬌怯。
我絕非一個來者不拒的色鬼,但先是採柔、妮雅、紅月、龍怡,還有現在的雁菲菲和凌思,都使我不忍拒絕,不想拒絕。
好了!
假設我拒絕了雁菲菲,那會是怎麼樣的境況?
我想我和她兩人以後也快樂不起來。它是屈辱和悲怨;我則是自責和內疚。既是如此,為何我不可以和她極盡男女之歡,共償心願。上天可以怪我太多情嗎?不!老天只能怪自己,因為它就是使我們這麼多情的“罪魁渦首”。但現在我只會感激它。我站了起來。移到她臉前,伸手捧著她火辣辣的俏臉,嘴巴重重印上她灼熱的紅唇。
甜美的感覺在我倆的肉體和心靈間來回激盪著。
在這戰船上的一間小室裡,在月色盪漾的小仙河流水之上。
我離開了它的香唇,細審她發著攝入豔光的俏臉。
雁菲菲貼了過來,主動地緊摟著我,以啟蚋般的音量低聲道:“我曾被黑叉人強姦,不過最後逃了出來!”
我心中一震,同時想到被大元首奪去了貞操的華西,心中憐意大盛,托起她的下頷,柔聲道:“那都是過去了的事,讓我們一同忘掉它們吧!”
河水打在船身上的輕響由窗外傳入來,和我們的呼吸渾成一體,再也分不開彼我。
雁菲菲吐露出難以宣之於口的心事後,明顯地鬆弛下來,退後了兩步,含羞脫下身上衣服,才再為我寬衣。
我的心神飛越到抵達淨土的每一處地方!城市、原野、河流、戰場。
戰爭雖過去了,但戰爭留下的疤痕卻會永遠留在那裡。或者會因時間久了淺淡下來,但卻不會完全消失不見。
當兩個赤裸的身體緊摟床上時,雁菲菲幽幽道:“看著你的眼睛時。就像看到你過去的痛苦和悲哀,菲菲從未見過更憂響攝人的眼神,使人只想令你快樂,我想那並不是容易的事。”
我苦笑道:“原來你是可憐我的悲傷和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