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等!”
我回過頭來,笑道:“你住在我隔鄰嗎?”
紅晴道:“我們一班兄弟全住在這裡,好玩麻!”
我心生喜悅,這批南北年輕將領關係如此良好,對將來消除南北的紛爭,將大大有利,而這發展是我當初估計不到的,所以實是意外之喜。
紅晴來到我身旁,搭著我的肩頭,和我透過女親兵推開的門,走進華麗的大癘裡,廳的右角有一道歡巧的木梯,迴旋往上層去。
他充滿信心耳語道:“來!大劍師你不要作聲,讓我為你安排一下,保證你今晚可隨我們到處去風流快活。”
我不知他葫蘆裡賣什麼藥,被他半推半拉下,走上木梯去。
下面的女親兵向上面高呼道:“紅晴貴士到!”
來到上層的大廳,四女雖仍未換上舞服,但沐浴後閃著水北的秀髮和透體而來的香氣,使她們更是覺光迫人,青春煥發。
一向對採柔心儀的紅晴,看到靠著軟枕,半趴在鋪著軟皮毛長椅上的採柔,被她那種嬌慵無限的風震懾得他整個人呆了起來。
毛仍未乾的大黑撲了土來,拚命舐我的臉。
紅月穿著小夜短褲,跳起來道:“大哥!老頭子在那裡?”
紅晴如夢初醒,兩眼往上一翻,聳肩哂道:“你還記得父親嗎?”
妮雅倚在進入臥室的門旁,碎道:“紅晴你也不要說妹子了,剛進城我便見你和龍歌等四處去胡混,哼!”
龍怡笑向紅月道:“我們兩人的哥哥都不是好東西。”
眾女齊聲嬌笑。
我正要說話,紅晴連忙搶著道:“不!讓我來說。”清了清喉嚨,道:“流仙城一役,解放了十萬淨土人,俘獲黑叉人無數,大劍師真是勞苦功高……”
採柔懶慵慵躺在那裡,摟著這時走到她旁的大黑,柔聲道:“紅晴貴士想說什麼呢?可不可以爽快點?”
紅晴再清清喉嚨,道:“我剛才利大劍師經過反覆的研究,深入的商討,終於決定,哼……終於決定……”
紅月嗔道:“大哥不要那麼吞吞吐吐,好嗎?”
紅晴瞪了乃妹一眼,才道:“終於決定了為報答大劍師對我們淨土那像天河水般源源不絕的恩情,請求你們在舞會後給大劍師一晚假期,讓他獨自來……獨自來……”當他看到四女圓瞪的杏目時,及時改口道:“獨自來和我們一班兄弟喝酒。”
我搖頭苦笑。
紅月大發嬌嗔道:“你這混賬大哥!”轉身隨手取起放在椅上的軟枕,脫手便向紅晴擲來。
紅晴手急眼快,退後一步接個正著,才放下來,另一個軟枕已照著它的頭擲個正著,原來發自採柔的玉手。
風聲呼呼,來自我右側,我一矮身,另一個軟枕已正中紅晴的肩頭,一時間滿廳風聲,連妮雅和龍怡也加入投枕的行動。
紅晴邊逃邊叫道:“大劍師!我已盡了力,但恕我幫不了你。”
樓梯聲響,按著“砰”的一聲關上了門,這小子逃走的速度真的不慢。
看著一它的軟枕,四女笑作一團。
我伸了一個懶腰,道:“你們鄱沐浴餅了,那誰來陪我共浴?”
紅月餘嗔未消,瞪我一眼道:“當然是採柔,她最拿手和老大黑洗澡。”
眾女又笑得彎下了腰去。
我瞪著龍怡道:“你剛才擲得出任何人都狠,其中一枕是對準我擲過來的,是吧?”
龍怡笑道:“大劍師冤枉!表面看我確是在擲你,但卻知道你這天下第一劍手必能避過,所以目標仍是你的損友紅晴。”
這妮子倒出乎我意料之外地懂得狡辯之道。
我知道以一人之力,一人之舌,絕鬥不過她們的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