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使我心中頗不舒服。
眾人雖言笑晏晏,但總掩不住背後的憂色,因為不知陰女師是否到了天廟,不知她是否在那裡搬風弄雨,製造不利於我的事端?到了現在,已沒有人懷疑我對她的判斷了,外患和內憂,實是同樣可悄。
最高興無憂的是大黑,連我杯內的美酒也給它用大舌舔卷看來喝,使我不知好氣還是好笑。我著意地在眾人面前讚了紅晴兒句,說的當然不是他說謊話如何了得,而是如何英勇機智,使一向看不起自己兒子的紅石“老”懷大慰,大有臉子,頻頻向我勸酒,不一會我已像大黑那般,醉意酌然。
醉眼看見的每樣東西,都單純可愛起來。
尤其是身旁的妮雅和採柔,更是笑臉如花,美豔不可方物,她們的銀鈴股悅意動聽的聲音,像來自另一遙遠的世界,那遙遠的仙界。
和一樣眼前的人和物,都像離我既近又遠,難以觸控。
一直拉緊的心情放鬆下來,最後我也不知是醉倒在採柔懷裡,還是笑臥在妮雅渾圓豐滿的腿上,睡了過去。
熨熱的布中敷在臉上,我悠悠醒了過來,入目是採柔和妮雅兩女的俏臉,和覆罩下來的大帳幕。
我伸了個懶腰,舒服得想就此死去,死在溫柔鄉里。
採柔喜道:“醒了!”
妮雅俯下來,溫柔地吻了我一下道:“要不要再睡一會?”
我坐了起來道:“什麼時候了?”
採柔掩嘴笑道:“我們和紅晴抬你回來時,是正午時分,現在連天夢和飄香兩顆星也升到頭頂了,你也不知自己有多重。”
我駭然道:“我豈非睡了大半天?”難怪刻下這麼精力充沛。
妮雅道:“你若沒有睡意,有沒有興趣接見一個崇拜你的小兵?我愕然望向兩女,兩人眼中都帶著捉狹的笑意。我搔頭疑惑道:”小兵?“
兩女可能極少見我這種傻兮兮的表情姿態,一齊捧腹嬌笑起來,笑得伏在我身上。還是採柔較忍得住,恢復過來,推推妮雅,走了出去,剩下我一個人呆在帳內。
崇拜我的小兵?
這是什麼一回事?
對著帳口的布提了開來,一個穿著戎裝的嬌俏身形,閃了入來。
我走睛一看,幾乎跳了起來,叫道:“紅月!正是紅石大公的嬌貴女兒紅月,紅晴刁蠻的妹子。
紅月送給我一個得意之極的微笑,直來到我的身前,輕盈地坐下,膝腿毫無顧忌地貼著我我又驚又喜,一把抓著她香肩,道:“紅石大公怎會准許你隨軍來此?”
紅月皺起可愛的小鼻於,哼道:“不准我來便怎樣,我紅月有手有腳,不會偷偷跟來嗎?”
眼睛落到我只穿了單衫的頸上,歡叫道:“哩!你真的戴了我的飛鳥護符,難怪這麼利害,將黑叉鬼全趕回老家去。”
一探手便摟著我的頸子,不理本人是否同意,給了我左右臉頰重重一吻,才放開我道:“大劍師,紅月以為你榮!”
我苦惱地道:“紅石怎會不知道你在他軍內,不趕你回飄香城?”
紅月伸手按著我抓著她香肩的大手,不讓我放開道:“有小矮胖護著我,誰會知道?…我恍然大悟,難怪小矮胖抓著採柔密斟,原來是安排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兵來會我。
她接著我的小手柔軟溫暖。
我佯怒道:“小矮胖不怕被大公責罰嗎?”
紅月笑得花枝亂顫道:“他有什麼法子,發現我時,早離飄香城遠了,我說假設他告發我,我便立即逃走,自己去追你!嘻嘻!”
想像她威脅可憐的小矮胖那情景,我又好氣又好笑,這妮子的天真可人,和採柔、妮雅是炯然不同的另一番情韻。
就像西棋。唉!就像西淇重新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