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耀,要是我暫時不在村子裡,你就暫代族長的位置。”日向花水拋下一句話,轉身準備回去休息,日向夕耀從牆角處走出來,捏緊拳頭,大聲說道:“從小到大,你安排我的人生還不夠嗎?我已經是分家的人了,怎麼可能繼承宗家!”
日向花水側臉看他,平靜而溫柔,“我沒有給你咒印,這個誠意還不夠嗎?”
日向夕耀呆住,“什麼?”
他慌忙摘下額頭的護額,印刻在額頭的黑色符文依然在。
日向花水走到他面前,指尖點了點他的眉心,“假的,真正的咒印會讓你的白眼受到限制,你沒有感覺到嗎?你的白眼還是和以前一樣,不存在分家白眼的死角,我為了騙過那些老不死的傢伙可不容易。”
日向夕耀張了張嘴,半晌說不出話來。
日向花水抹去他眼角的淚水,“夕耀,哥哥不希望你變成日向一族的奴僕,你是我的弟弟,除了我,不需要對任何人下跪。”
傳承千年的祖宗規矩被兄長這麼修改,日向夕耀受到的衝擊可想而知。
建立的認知全被摧毀。
假如被發現了,作為族長的日向花水也得倒黴!
日向夕耀茫然地哽咽道:“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我不想被日向一族束縛住,終有一天,我會離開這個讓我覺得壓抑的家族。”日向花水貼近他的耳朵,低柔異常,“原諒哥哥一次吧,哥哥也是沒有辦法,不得不這麼對待你。”
半真半假,日向花水留下的殺手鐧成功把十多歲的日向夕耀收服了。
待日向夕耀哭紅了眼睛走後,日向花水看向另一個地方,“斑,你還要看多久?”
宇智波斑靠在牆壁上,“令人噁心的戲碼。”
“日向一族不是你們宇智波一族。”日向花水沒否認他的話,“宗家和分家的制度保持了家族最完整的傳承,咒印這種東西讓宗家永遠立於不敗之地,我們這裡沒有真正的兄弟情深,很多時候從出生開始就不停爭鬥,角逐出最強的那個繼承人。”
“軟弱無能的人才會擔心謀反。”
“這世上不是誰都能夠一直保持最強的,人啊,總有低谷的時候。”
“可笑。”
“我記得你的家族裡傳出了一些異聲,似乎不滿你的政策?”
日向花水挑刺的能力也不比宇智波斑差,此話一出,讓宇智波斑的臉色冷了下來。
宇智波斑不屑地說道:“一些不知死活的傢伙。”
日向花水莞爾,“既然他們不明白活著的樂趣,何苦浪費糧食,養著一群閒人。”聞言,宇智波斑與日向花水的視線對上,兩人眼底都是一種自身利益凌駕於家族之上的冰冷,微妙的有一種志同道合的氣場。
宇智波斑習慣性地走向日向花水的房間談論事情,“今晚鬧得這麼大可不是你的風格,到底怎麼回事?”
日向花水走在他身側,狡猾地說道:“我沒說謊,句句屬實。”
相親鬧翻?
宇智波斑斜睨對方,花水身材纖細,面容秀麗,追求花水的人裡不乏有很多男性貴族。
“看來你是打算把自己嫁出去了。”
“非也。”
日向花水打了個手勢。
護衛悄然無息地退下,招待客人的熱茶已經擺放在屋內。
“咔嚓——”門被拉開,日向花水與宇智波斑走進屋子裡。兩人在桌子對面坐下,日向花水挑破了日向一族面臨的危機,“斑,我的親戚要的不止是日向公主,還有日向一族的眼睛啊。”
秉燭夜談是一件非常有誠意的事情。
前提談話的物件不是洞察力驚人的宇智波斑,從頭到尾宇智波斑都帶著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