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我的光頭比較反光,“伺服器”好像對我也很有些興趣,有事沒事的誇我兩句並時不時的使些眼色捏我兩把搞得我春心蕩漾,雖然她主動的留給了我她的電話,可我並沒有告訴她我的,我也不知道我是受刺激了還是在假裝做姿態,我依然瘋狂的想念著楊紅,我不停的告誡自己決不可以再有什麼差錯,我再在不想連對自己是否卑鄙都產生懷疑,我要對得起楊紅並像個殉道士一樣苦苦支援下去,我也安慰自己說:誰知道這騷貨有沒有什麼病?
我成了他們的司機,小警察們好像都有了些起色,幾乎人人都有自己的伺服器,在夜總會里飛揚跋扈的鬥起了酒,跳舞時也顯得明顯的揚眉吐氣。伺服器們的質量參差不齊,多以肉彈型為主流,但由於過於沒腦而不久便令人生厭,於是我們又開始開車去路邊勾搭一些偏瘦的風塵女子回去群奸群宿,大小房間全都亂作一團時,我依然整夜失眠的在客廳看著電視,每每有人交換夥伴路過客廳都會莫名驚訝的看上我一眼。他們從不給錢,甚至有時還讓我把車開到一些荒山僻嶺去練練野外作戰,完事後開車就跑或者半路中把她們丟下。
最後一次是“拿大頂”,一個我叫不上名的哥們在坐了五男一女的小轎車中辦那個女的,路面很平,可我有點顫抖,大家都一言不發,看著窗外,我一邊把著方向盤一邊從倒視鏡中觀望,女人的腿支著車頂蓋四處蹬踏,發出牛一樣的喘息,我直接把車開回了學校。
爭分奪秒
我翻過柵欄爬進了宿舍後,直奔水房摳著嗓眼洶湧澎湃的吐了一通,夜深人靜的樓裡很是讓我有種回家似的溫暖,我真高興我又回來了,為了避免回憶起著水房裡的往事,我口也不漱的就回了寢室。
我竟然需要目睹一些糜爛不堪的生活才能重新振作自己,真奇怪!躺在床上時自己不禁納悶。茹夢老K都睡得很香,不知道我的回來,老大的床上已經被堆滿了雜物。我吃吃的笑著回想了一會兒原來的宿舍,一到夜裡四個小夥,說夢話磨牙放屁打呼嚕,每人幹一樣誰也閒不著分工明確盡職盡責!趁著這點笑勁兒擋著的心酸還沒上來的,我趕緊吃了兩片安眠藥胡里胡塗的睡去。
早上照鏡子時我一下就怔住了,我才發現自己帶著兩個大黑眼圈已經憔悴的不成人樣,顧影自憐了那麼幾秒後,我突然驚醒:自己的時間不多了!很多同學的論文都寫好第一稿了!
我真正開始了爭分奪秒的閱讀金融報刊和書籍,找出所有有關或用得上的文章材料和段落,標記、摘抄、影印、推敲、權衡、比較、組織、思考、下筆!懊惱!我不得不先把所有不會不懂不明所以的東西抄在了筆記本上,然後翻閱查詢一些教材著作甚至字典把他們一一攻克,以便從長計議。
下午體育館裡的排球小女生們依然魅力四射,我為重新見到她們而歡欣鼓舞心慰異常,自作多情得彷彿自己也是其中一員。
我玩命的健身!臥推、挺舉、飛鳥、深蹲、背起腰、肩後舉、俯臥撐、引體向上、區臂上身、仰臥起作、每天十項每項十組每組十次,間隔休息不得超過一分鐘中間還要拉韌帶,練過幾年籃球的我從來不屑於像那群土新生一樣用玩些花裡胡哨的狗屁器械,純粹的都是啞鈴槓鈴和體操動作。我從不找人給我做保護,上重量時也不例外,每當咬著牙一次次挺起那幾乎能置我於死地的槓鈴時,心中勇氣就會隨著肌肉纖維一起增粗膨脹,擴散全身以莫大的地獄烈火燃燒般的爆裂快感和一種重的壓碎肉體般的兇猛發洩。我用極其危險的重量、速度和方法一次次把自己逼向身體承受的極限和意志挑戰崩潰的邊緣,聲嘶力竭的掙扎著與那黑色的冷冰冰的重量刻度的對抗帶給我一番鞭撻、征服和寬恕自己的複雜情感,我像受虐狂一樣歇斯底里的體驗這暴風雨一樣衝擊於體內的血液刺激和神經感受,又像施虐狂一樣肆無忌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