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撒向小鹿的傷處，柔聲問道：&ldo;疼不疼?&rdo;

小鹿道：&ldo;不疼，不疼……先前被打的時候那才疼死……我好多次以為真的會死，或已經死了……&rdo;

她忽然哆嗦得厲害，&ldo;小姐，小姐，我是不是已經死了，所以什麼也看不到，也覺不出疼來?&rdo;

阿原勉強笑道：&ldo;傻子，你若死了，豈會在我身邊?&rdo;

小鹿大是寬慰，說道：&ldo;對呀……小姐自然不會死，我也不會死。可我好怕呀，好痛呀……他們就要我說，是小姐殺了王則笙，但小姐明明沒殺她，該殺的是那些只想著冤枉小姐的害人精!&rdo;

阿原道：&ldo;嗯，等小姐我出去，把那些害人精都砍了，剁了他們的肉包餃子!&rdo;

她撫慰小鹿的聲音極溫柔，但說到最後一句時，蕭瀟已明顯看到了她眼底森森的寒意和湧動的殺機。

若此刻喬立或嫁禍她的真兇立於跟前，只怕她立時會一劍上去捅個透心涼，根本不會再去考慮後果。

小鹿聽聞，唇角已揚起一抹天真好看的弧度，笑道：&ldo;壞人的肉是臭的，包成的餃子也是臭的，只好餵狗……&rdo;

阿原也不顧手指傷痛，用袖子一點點拭她唇角溢位的血，拂開她散落於面頰的亂發，輕聲道：&ldo;嗯，那便砍了他們餵狗!&rdo;

小鹿便笑道：&ldo;怪怕人的，我便不去看了。不過他們要害小姐時，我還是要去保護小姐的。&rdo;

阿原道：&ldo;對，滿沁河的人都知道，滿京城的人都知道，小鹿最忠心了，對小姐最好了……&rdo;

小鹿道：&ldo;天明瞭是不是還會審我?我什麼都不會說，不會讓他們冤枉小姐……可棍棒敲在身上好疼呀，手上也疼……如果一直這樣不疼不痛，就好了……&rdo;

阿原抱緊她，說道：&ldo;小鹿不怕。等天亮了，夫人就來接我們回去了!我給你找最好的大夫，很快就能治好你，再帶你去沁河玩兒。嗯，還有小壞……&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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