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皓此刻正睡眼惺忪的看著門口的普華,剛才一開門他就氣憤的揪住了擾他清夢的普華的耳朵,誰叫這個傢伙早不來晚不來,卻在他夢見自己正和羽哥哥接吻的時候來,這不是他活該是什麼!
”一大早的,你行不行,能不能不要擾我的清夢啊!我正好夢見和羽哥哥接吻,好不容易的一次啊,就給你這個傢伙給打斷了,說吧,我該怎麼懲罰你?“
聽到剛醒來的歐陽皓用那軟軟的聲音胡言亂語了一通,普華急的使勁的向門口還在迷糊的歐陽皓使眼色,示意他老爺正在走上來。
可是歐陽皓此刻連眼睛都睜不開,更別說普華的示意眼神了,所以嘴裡還在說著剛才夢中的場景,那一臉的陶醉看得旁邊的普華心驚肉跳,因為歐陽楓此刻已經站在了普華的身後,現在正用那冷到極點的眼神看著倚靠在門口的一臉陶醉的歐陽皓。
讓身處在兩人中間的普華進退不是,整個人猶如在硝煙四起的戰場上,無比的讓人驚恐。
”你還在幹什麼?不是和你說好了進退和林叔的千金思雨約好了嗎?你看看你現在這個摸樣像什麼?普華,趕緊幫你少爺打理好,十五分鐘之後給我出現在樓下,不然,我想你們也不在乎再多關幾個月禁閉。“
毫無一絲溫度的聲音乍然響起,讓站在兩人中間的普華立刻驚的想要逃離,也讓本來還有些睡意的歐陽皓立刻驚醒的站直了身體,然後瞪眼看向眼前已經快縮到地縫裡面去的普華,似乎在說:你怎麼不告訴我我父親在等我啊!想死啊你!
普華哭喪著臉看向一臉憤怒的歐陽皓,心裡卻絞著小手絹哭訴道:我怎麼沒說,我一開始就告訴你老爺在下面等你,只是你還在回味和羽少爺在夢中的纏綿而已,根本沒有聽到我在說什麼嘛!
可是這些話最好不要在這個時候說出來,不然他的腦袋定會再一次被摧殘著,抬手摸了摸腦袋,決定還是不頂嘴的好。
看著眼前露出一副苦瓜臉的普華,歐陽皓無奈的奉送了一個大大的白眼,然後轉身走進房內,又示意普華進來幫忙。
大約十五分鐘左右,兩人終於不負眾望的出現在樓下,讓站在樓下的僕人終於鬆了一口氣,然後又一個個的看向坐在沙發上的歐陽楓。
坐在沙發上的歐陽楓此刻正一臉鐵青的盯著終於出現的兩人,然後丟下手中的報紙穿上僕人遞上來的黑色休閒外套,便頭也不回的往門口走去。
而剛整理好的歐陽皓知道走出去餓父親的意思,不爽的撇了撇嘴然後雙手插在褲兜裡,以一副吊兒郎當的摸樣跟上了歐陽楓的腳步,而普華則是緊張的走著後面。
走到門口,一輛轎車正停在大門口等著兩人的到來,當歐陽皓和普華坐上車之後,司機便把車發動往前方開去。
歐陽皓抬眼看著坐在身邊的歐陽楓,一如既往的臭臭的冰臉,讓歐陽皓不屑餓瞥了一眼就看向窗外。
他們父子從來都是不對盤,可是最後乖乖的認錯的卻總是他這個做兒子的,難道做老子的就什麼都該是對的嗎?歐陽皓在心裡恨恨的想著。
他的確看不慣父親的所作所為,從離開孤兒院到現在,他從來都沒有得到過這個所謂的父親的溫暖關懷,從來都是訓練訓練再訓練,連一個普通快樂的少年時代他都沒有擁有過,有點知識那厚厚的書本和冷冰冰的家教老師陪他度過那本該美好的少年時代,在那個沒有溫度的家裡,如果不是娜娜姐陪他度過了那幾年,或許他在那個家連最基本得溫暖都沒有嘗試過。
所以他非常的反感那個所謂的父親給予的壓制,可是為什麼他不能反抗呢?
呵!
還不是因為自己的現在所擁有的東西都是身邊這個所謂的父親給予的,他很想就這樣撒手什麼都不要,只要羽哥哥,只待在羽哥哥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