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不出手則已,一出手,絕對讓人發怵。
武炎忍不住笑了起來“如此一來,這些烏桓鐵騎就算參戰,也都全成了軟腳蝦,失了戰馬的優勢,戰力必然大打折扣,正好跟張純拼個兩敗俱傷,咱們光看熱鬧就行了,我看我們都不用出手了。”
陳削搖了搖頭,“不是告訴你們了嗎?都給我打起精神,卯足力氣,這一次,不管是張純,還是丘力居,我要連鍋端,一個都不許放過,張純勾結異族,擅自稱王,其心可誅,死罪難逃;丘力居,狼子野心,蠻橫霸道,不知有多少百姓遭他迫害,此人手段狠辣,毫無人性,留之無用,烏桓鐵騎也是如此,萬萬留不得,倒是這些戰馬,你們給我注意點,如今我們兵力單薄,別說騎兵,老子混到現在連個坐騎都沒有,戰馬能留就留,最好都搶過來,都下去準備吧,等他們打起來,給我馬上圍城。”
一提到異族,陳削兩眼發紅,火光直冒,恨的牙都咬的崩崩直響,張頜高順彼此對望了一眼,全都心生敬服,兩人從小在北方長大,尤其是高順,異族人的殘忍,早已深深的刻進了他們的心底深處,為了一舉除掉丘力居和張純,陳削忍辱負重,就算被人懷疑,被手下誤解,甚至還當著丘力居的面殺過無辜,可誰能想得到,陳削從一開始,就是在與狼共舞,為的就是將這些可惡的豺狼徹底剷除。”
“少帥,你就放心吧,交給我們了。”張頜衝陳削一抱拳,倒提著鳳鳴槍徑直轉身出了屋,高順等人也全都緊隨其後,所有人,這一刻,全都戰意澎湃,殺氣滔天。
不知何時站在窗外的張寧,見此一幕,眼眶都溼潤了,一連將近一個月,陳削每日花天酒地醉生夢死,不是喝酒,就是廝混,甚至張寧還親眼見他去過那骯髒不堪的勾欄紅樓,整日聞著那醉人的酒氣,還有那令人厭惡的脂粉味,張寧恨的直咬牙,覺得陳削很噁心,打了幾個勝仗,就飄飄然不知自己是誰,可知道真相之後,張寧感動的都哭了。
“嘎吱…”張寧忍不住推開門,走了進來,陳削頭還有些發暈,畢竟,他夜裡也喝了不少,雖然沒醉,也不可能什麼事都沒有,見張寧走了進來,臉上還掛著淚珠,“你怎麼了?誰欺負你了,告訴我,我宰了他。”陳削騰的一下,站起身來,又是心疼,又是憤怒,張寧用力的搖了搖頭,上前一把抓住陳削的手,啥也沒說,拽著就走。
“怎麼了?到底發生什麼了?”直到被張寧拽進閨房,將門插上,陳削還是一頭霧水。
“累了吧,今夜就在這睡吧。”張寧低著頭,雙手不安的拽著衣角,腦袋都快藏進脖子裡了,都不敢看陳削,可是那輕柔魅惑的聲音,卻讓陳削渾身一陣酥軟。
不過,陳削還是搖了搖頭,“你睡吧,我得出去。”
“怎麼?你不想在這睡?”張寧頓時臉上有了怒容,心說,男人,就不能太給他臉,我都這樣了,你居然還想走,還要我怎麼樣?難道非要我求你嗎?
“今夜兄弟們都要跟敵人拼命,我這當少帥的,又怎麼能不在呢?你睡吧,我該走了。”陳削苦笑一聲,女人還真是會亂想,說完,陳削轉身就走。
“你等一下。”
張寧這才明白是怎麼回事,心中歡喜,不愧是自己選的男人,(壓根就不是她選的好嗎?女人啊,心思一向都很古怪。)
“還有什麼事?”陳削微微一愣。
“衣服都亂了。”張寧嬌嗔的回了一句,忙走到陳削身旁幫陳削整理衣襟。陳削笑了笑“我以前就是這樣,這算什麼事,還是打仗要緊。”
“以前是以前,現在你不是有我了嗎?當我的男人,就算是去打仗,也得有個少帥的模樣,繼續任由你邋遢髒亂下去,我這個少帥夫人豈不成了擺設。”
陳削心中一暖,當即不再抱怨,任由張寧給自己整理了一番,兩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