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鵝,應該是個很保守的人呀?”他自言自語,“難道說這是欲擒故縱的把戲?”可是當對方是姚思時他又變得不十分確定,“給你三天的時間,我看你給不給我打電話。”他掰著指頭過日子,可三天已過,姚思完全沒有聯絡他的意思,他的面色也越來越難看,連秘書跟他說話時都小心翼翼。
伍秘書也不知道總裁這幾天是怎麼了,也沒見著出去約會,頭兩天時不時的發呆傻笑,這兩天臉色又陰沉得嚇人,眼睛一刻也沒有離開過手機,似乎在等什麼重要的電話。有一點席子逍忘了,姚思根本就不知道他的電話號碼,就算知道了也不會打的。他註定要白等一場。
堅持到第七天,他終於低吼了一聲“可惡”衝出了辦公室。
“你這隻呆鵝,敢不要我負責試試。已經成了我的人就別想再碰其他的男人,可惡啊,可惡!”
而姚思現在又在哪裡呢?答案是相親。
每次相親姚思感覺都十分怪異,兩個之前完全不相干的人坐在一起就開始談婚論嫁規劃未來,遇上一兩個極品的查完戶口就開始說,酒席要請幾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