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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一個潔身自好的二十七歲女人被他說得比臭水溝裡的老鼠還要不堪,就像是某種烈性毒藥一樣,一觸碰就會全身腐爛,比美杜沙還要邪惡。

姚思沉著臉,突然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提著席子逍的衣領就把嘴向他湊了過去,她倒要看看碰了她這個毒藥,他是不是真的會腐爛。當姚思柔軟的唇瓣觸碰到他時,他一陣錯愕,然後本能得攬過她的腰肢,化被動為主動,一個纏綿悱惻的法式熱吻。

姚思沒想到這傢伙居然會回吻過來,他不是該嫌惡的推開嗎?還是說他在炫耀他的技巧,以此來嘲笑她的生澀?想到這裡她又是一陣氣,毫不客氣的回了過去,在她看來這是打架,敵退我近,敵近我退。但是這世上又有誰會用舌頭打架?

漸漸地她覺得身體有些燥熱,席子逍放在她後背的手也有些不安份,從腰一直滑到了大腿,她的呼吸也有些急促心跳很快,像有一陣電流竄過全身。她呻吟了一聲,突然覺得事情發展得很怪異。一把推開席子逍,跳開,從上往下以不屑的眼神看著他:“這就是你所謂的技巧?很爛!”她是想借由此來甩去心中異樣的感覺。

上一秒天堂,下一秒地獄!

這就是席子逍此刻的感受。試想,正是天雷勾動地火準備那啥的時候卻被人嫌惡地推開說能力不行,偏偏那人還是自己愛的那個。如何不深受打擊?看著姚思消失在客廳內,席子逍哭喪著臉,罵了一句:“妖精!”

於是這一天晚上席子謙便有罪受了,誰讓他住在席子逍地對面呢?他剛回家就看到他的親親堂哥抱著靠墊一臉哀怨地衝進了他的家門,一進門就問:“子謙,你覺得我的吻技很爛嗎?”

“去。走開。”席子謙毫不客氣地蹬了他一腳。“那是你地舌頭。我怎麼知道。”

“不如你現在試試?”席子謙一聽連忙像躲瘟神一般躲開他。這傢伙今天發什麼神經。“你去找費大媽試吧。她很樂意。”

“不過說真地。跟我比起來你是差遠了。”席子謙甩甩頭髮。一臉臭美樣兒。如果說席子逍是以打擊姚思為樂地話。那麼席子謙就是以打擊他為樂。也只有在這時候看起來才沒有那麼拘謹。少了份謙遜卻多了點閒趣。

見他沒有反駁席子謙有些意外。平日時他不是最忌諱別人懷疑他地魅力嗎?

“被哪個女人打擊了?不會又是姚思吧。”

“不。不是。怎麼可能是那隻呆鵝。我怎麼會和她接吻。她是家禽啊。”解釋就是掩飾。看席子逍一臉慌亂地樣子。席子謙更確定了心中地想法。這些年來席子逍一再拖延和洛可地訂婚儀式。席子謙就猜到他心裡可能有別地女人。沒想到這個女人居然會是姚思。

但是以他對姚思的瞭解,像席子逍這種花花公子恰巧是她最討厭的,堂哥的前程還真是多災多難呀。他感慨地同時,腦裡突然冒出那張巧笑倩兮的臉,他埋著頭低低地問了一聲:“洛可怎麼辦?”

在愛面前。大多數人都很自私。

席子逍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他又何償不是像洛可一樣去尋求一箭雙鵰的辦法,他相信只要席子謙和洛可在一起姚思就會對席子謙死心,可是他這個堂弟和那頭呆鵝根本就是屬於同一國地,不戳不跳,即使戳了也未必會跳。

“這些年你從沒想過讓洛可愛上你嗎?”席子逍很認真的問。席子謙沉吟了片刻,罵了席子逍一句“混蛋”便把他推出了門外。不是席子謙不想,而是洛可根本不給機會讓他想。他看著客廳裡的那張三人合照,他很明白洛可的美麗並不是為他而綻放。有時他寧願糊塗。

費瑩正在和剛認識的型男煲電話粥。便看見姚思頂著一對缺乏睡眠的熊貓眼進了門。她連忙和電話那頭正聊得火熱的帥哥說了聲拜拜。

“哎喲,我的小姑奶奶。你這是怎麼了?看這雙眼睛整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