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傾傾,你逞什麼強?不打麻藥很痛的,你又不是關羽!”醫生還沒說什麼,白若悠第一個反對。
許傾傾暼了白若悠一眼:“你懂什麼!”
為母則強,這是許傾傾自懷孕來的感受。
那天被綁架,她不敢反抗,第一時間想的就是她要將肚子裡的孩子保護好,他是莫逸塵的血脈,她拼了命也不要他受半點傷害。
所以,這點傷口,不算什麼的。
“來吧,快點,處理完我還有事呢!”許傾傾對醫生說。
醫生沒說什麼,擺擺手讓護士把麻藥拿走了。
他拿著鑷子過來,捏住許傾傾的手:“你忍一下,可能會有點疼。”
說著,鑷子挑開她的傷口,穩準狠的在她的皮肉裡挑起了碎玻璃。
一塊,兩塊……
白若悠屏住了呼吸,緊張的數著從許傾傾手裡取出來的帶血的玻璃碎片,她的心揪成了一團,額頭上冷汗頻出。
而許傾傾此時,狀態也沒好到哪兒去。
她不去看醫生和她的傷口,一隻手緊緊抓著腿上的牛仔褲,傷口處隨著鑷子的攪動,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