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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揚威鏢局的總鏢頭崔立誠以鏢行老前輩的身分說道:“韓總鏢頭此言差矣,成該說得好:內舉不避親。只要令婿有此才能,鏢局上下又都服他,老鏢頭又何須避忌?”

震遠鏢局的另一個老鏢頭崔明倫也道:“是呀,沐老弟在鏢局的年資雖然不是最深,但他年少老成,屢當重任從未失事,我們這些老洪頭都是無不對他心悅誠服的!”他是著重在“資望”二字立論,亦是不著痕跡的替韓威武說沐天瀾“年輕識淺”來作分辨。

楊牧打了一個哈哈,說道:“令婿眾望所歸,難得,難得。不知,我卻想說兩句話。”

韓威武打了個突,忙道:“天瀾其實是不夠資望的,要是楊大人心目中有更適當的人了……”

楊牧截斷他的話道:“韓老鏢頭,你會錯意了。我並非不贊成你女婿做總鏢頭。我生平也最反對做事情要講什麼年資,試想,若然講年紀,那麼挑一個行將就木的老頭子做總鏢頭豈不最好?韓老鏢頭又何須退休?”

說話雖然略帶譏刺,對韓威武倒是有利。韓威武道:“大人說得好,像我這樣的老朽是早該讓位給年輕人的了。不過天瀾是否老朽‘讓賢’的適當人選,那又另當別論。請楊大人抒發高見。”

楊牧又打了一個哈哈,說道:“韓老鏢頭,你錯了。貴鏢局該由何人當總鏢頭,這種事情是不該問我的!”“貴鏢局”這三個字從他口中說出來,眾人不禁一愕!

楊威鏢局的崔總鏢頭知道韓威武不方便說話,便代他說道:“楊大人,你是震遠鏢局的股東,鏢局裡重要的人事安排本來應該得到你的同意的,你這樣說,似乎客氣過份了吧?”他和震遠鏢局的一眾鏢師同一心思,猜想楊牧說的乃是“反話”,是以繞著彎兒試探楊牧的口風。

那知楊牧說的並非“反話”。

只見楊牧拉著宇文雷站了起來,哈哈一笑,說道:“我早已不是震遠鏢局的股東了,我手上所有的股份,都已經讓給這位宇文先生啦。”

這一下來得太過突然,震遠鏢局的人全都變色。

崔立誠與韓威武交情極深,著急之下,無暇琢磨言辭,便的說道:“一間鏢局的股份出讓是件大事,楊大人怎的到現在才說。”

楊牧冷冷說道:“股份出讓,是私人的事。朝廷法例,似乎沒有特別規定鏢局的股份就不能出讓的吧。要是那位懷疑我作弊的話,我可以請衛大人作個證明。”

衛長青接著說道:“他們的這宗交易,是由我見證,大家都在買賣契約上劃了押的。按規矩本來應該由我會同雙方來通知鏢局其他股東,適值這兩天我比較忙,沒有立即辦理。不過趁著今天大家在場交代此事,卻是正好。韓老鏢頭大概不會怪我辦得太遲吧?”

他是大內副總管的身分,韓威武雖然心內氣憤,卻也只好苦笑道:“衛大人貴人事忙,今天能夠抽空駕臨,韓某已是感激不盡。”

楊牧說道:“我一踏進貴鏢局,本來就要交代這件事的。只因為大家正在興致勃勃的推選新任總鏢頭,我不便打斷大家商量的大事。好了,現在我要交代的已經交代過了,請恕我置身事外了。韓老鏢頭、字文兄,你們兩位以後多多親近。”

韓威武只好轉而請問宇文雷的意見。

宇文雷淡淡說道:“我是外行,當然一切唯韓老鏢頭馬首是瞻。實不相瞞,我就是因為佩服韓老鏢頭是鏢行罕見的人材,才放心買下震遠鏢局的半數股份的。唉,但卻想不到韓老鏢頭這樣早就要閉門封刀!”

這最後一句話已經是話裡有話。

崔立誠雙眉一軒,說道:“如今韓老鏢頭已經決意退休,字文先生要是放心不下,你名下的股份,我可以找幾位朋友承受,不過恐怕一時湊不足現錢,請你寬限幾日!”

宇文雷哈哈一笑,說道:“做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