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要和一個女人共伺一個男人,為此確實從來沒想過做那個世子妃。可卻無法全部否決那個男人對她的幫助,對她的維護。所以,對於他,她亦是覺得有歉疚。
夏侯玦弈雙手緊緊的握著,神色緊繃。他不該來的,他不該為了凌菲跑過去沒規矩的質問他。問他:到底對那個女子做了什麼?害的那個女子竟然落淚?
他該無視的,他該無動於衷的,那個女子如此無情,他又為何要為了那樣一個無心的人感到不捨呢!他被那個女子無視的徹底,他的自尊不容許他再在意。然,一句落淚,他就投降了,這讓他自己都無法容忍。他該離開的,可為何卻絲毫無法移動,心裡甚至奢望,那個女子這個時候掉淚,可是因為他嗎?
京城
南宮胤看著下面跪著的幾人,臉色冷硬,眼裡滿是陰沉,震怒道:“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刑部大人胡林叩首,敬畏回稟道:“啟稟皇上,今日辰時顧長遠來到刑部,向下官報案稱:李相圈禁了他的女兒,也就是顧大小姐顧清苑。不讓他們父女相見,並懷疑:現在在山莊的顧清苑其實根本就是假的,真的被已經被李相掉包了。皇上,下官聽到此事兒實在覺得太過重大,所以,就把可能牽扯在其中的幾人都帶到了皇上這裡。”
南宮胤聽了,臉色陰沉,看著下面的李翼道:“李相,可真有此事兒?”
李翼叩首,恭敬道:“回皇上的話,此事還是先讓顧長遠這個報案人來說吧!”
聞言,南宮胤深深的看了李翼一眼,轉頭,沉聲道:“顧長遠你說。”
“是,皇上。”顧長遠跪在地上,表情萬分凝重,“皇上,小女顧清苑以侍奉她母親為由,已經離府半年了。在這期間,小民曾經和母親一起去山莊見過女兒一次。皇上,在那次的見面中,小民就覺得小女和以往看起來很是有些不同,但是,當時小民想著可能是因為她母親身體不適的原因才會如此。所以,也就並沒有太放在心上。”
“可是後來,小民的心裡實在覺得有些不安,就決定再去上莊看看小女。可等我再去的時候山莊的人卻把小民給攔下了,不讓小民進去。皇上,這讓小民覺得很反常,同時也覺得這裡面肯定有什麼問題。如若不然,他沒理由不讓我這個父親見自己的女兒吧!但是,因為小民已經因為某些事兒和夫人和離,這也讓李相對小民很是不滿。繼而,小民不敢直接去問李相。而且,小民感覺就算是去問了,也不會有什麼結果。可是,報官的話小民有沒有什麼證據,也擔心那些是自己多想了。但是,心裡又很是擔心小女。”
“後來經過多方思量,考慮,小民就決定自己來打探。可山莊的戒備很嚴,小民想了很多的辦法,直到最近才有些眉目。”
南宮胤沉聲道:“你發現了什麼?”
“皇上,小民進不去山莊,只有等著山莊裡的人出來。而讓小民沒想到的是,山莊裡的那些下人對於小民也很是戒備,但是在小民的不懈努力下,其中一個採買的婆子終於開口,不過具體她也不知道什麼,只是她能見到小女,如此常常跟小民報告些小女的事情。直到現在半年過去了,小民可以肯定山莊上的那個女子,絕對不是我的女兒顧清苑。”
顧長遠說完,從袖帶裡拿出一個紙條,神色驚疑不定道:“皇上,這是一位蒙面的無名之士給小民的。小民不知道他他是誰。但是,上面所寫的訊息,小民看著卻很是驚心。因為上面有些事確實知道內情的,整個皓月根本就沒有幾個,可他竟然知道,讓小民心裡驚懼不已。”
“皇上如果他上面所寫的小女的去向是真的的話,那…。小民不敢想。而這也是小民在確定女兒是被他人假冒後。無法再顧忌著往日的情意,沒敢直接去找相爺,而去了刑部的原因呀!”顧長遠心痛且痛苦不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