豎日清晨,
文澤從睡夢中醒來,伸了一下懶腰,就準備開始修煉。
“咦,師父還沒醒?”不經意間看見師父還躺在床上,文澤有些奇怪,畢竟師父一般天還未亮就醒,數月時間從未變過,可能是昨晚喝多了吧。
“師父,起床了!”文澤叫了一聲,就起床穿衣,待得衣服都穿好了,這才察覺師父那邊竟還沒醒來。
“奇怪,師父睡眠很淺的呀,有什麼風吹草動一下子就醒了。”文澤只能走過去,推了推師父喊道:“師父,起床啦,太陽都曬屁股了。”
然而師父躺在床上還是沒有動靜,這時文澤感覺到有些不對勁了,連忙多推了記下,大聲喊道:“師父!師父!”但是清微還是沒有動靜。
這個時候的文澤已經有些慌了,顫顫巍巍的把手指朝著師父的鼻下探過去。
半響,也沒感受到氣息。
緊急之下的文澤,也顧不得太多,直接把耳朵貼到師父的胸口,但是好一會都沒有聽到心跳聲。
一時間,文澤感覺天塌了。
“怎麼可能,昨天還好好的,是不是傷勢復發了?對,傷口心臟了,還能救,還有救。”文澤嘴裡一陣喃喃自語,隨即反應過來,快步的跑了出去。
“侯爺,侯爺,快救救我師父啊。”文澤的聲音中帶著無比的惶恐。
大喊大叫瞬間引起了院子的眾人的注意,侯振和蕭中秀這個時候正在院子裡練功,聽到文澤的喊聲,兩人幾步就躍了過來。
“清微道長怎麼了,快帶我去看看。”
文澤連忙帶著兩人趕回廂房,侯振上去探查,蕭中秀馬上招呼屬下:“快,去把陳大夫請過來。”
屬下聽到,轉身快速出門。
“小兄弟放心,陳大夫是清河城裡最出名的大夫,肯定不會出事的。”蕭中秀安慰著說道。
文澤此刻腦海中完全一陣空白,顯然已經六神無主了。
侯振探查之後,臉色變得陰沉,只是開口說道:“等陳大夫過來。”
沒過多久,兩個快步的腳步聲響起,之前出去的屬下帶著揹著藥箱的陳大夫過來了。
“大夫,你一定要救救我師父啊。”文澤此刻忍不住的說道,聲音已經帶上了哭腔。
“老夫盡力。”陳大夫說完,放下藥箱,立即過去,坐在旁邊,把手搭在清微的脈搏之上。
房間裡人大氣不敢出。
好半響,陳大夫眉頭皺起,起身翻了翻清微的眼皮,開啟口腔瞧了瞧舌苔,最後還開啟衣領,檢視了胸口的傷勢,而後才說道:“抱歉,這人於昨夜已經沒了,我現在也是迴天泛術。”
還不待文澤說話,侯振立即大聲反駁道:“怎麼可能,昨晚我們三人還在一起飲酒,一起喝到將近子時才散,怎麼可能說沒就沒了。”
蕭中秀也是不信,昨晚清微的樣,怎麼也不像個將死之人。
面對眾人的質問,陳大夫解釋道:“此人乃是毒發身亡而死。”
侯振一下子瞪大了眼睛,喝道:“胡說八道,昨晚我們三人喝的同一壺酒,怎麼我們兩人就一點事都沒有?”
文澤則是瞬間想到了昨天師父吃的冰糖葫蘆,心中憤怒:‘是誰要害死我師父?’
陳大夫耐心的解釋道:“他這個毒十分微弱,特徵非常怪異,潛伏在氣血之中,醫書中都沒有記載,而且早已毒入骨髓,說來奇怪,按照這種情況,至少也是中毒了數十年。”
侯振幾人一陣面面相覷,後面的侯子云更是說道:“你這大夫,莫不是救不好人,拿幌子來矇騙我們,哪有中毒數十年之說。”
陳大夫也不生氣,接著說道:“他身上的這種毒,中毒之人察覺不出任何異常,只是影響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