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回到一會,陪爺去處理了些事情。”阿達回答道。
“什麼事情,去了這麼久?”我逼問。
“夫人還是問爺吧,有些事情我們不好說。”阿達為難道,又繼續說:“夫人只要知道,無論爺做了什麼決定,都是為了夫人好就行。”
我冷笑一聲說:“想來你也應該知道的,對吧,衛輕颺要跟我離婚是為了我好?我怎麼不知道是為的哪門子好?”
阿達恭敬低頭說:“請夫人一定要相信爺,爺真的是為了夫人才做的這樣的決定。”
是啊,確實是為了我,為了讓我不妨礙他嘛,我知道的。
“你就不能告訴我,都發生了什麼事情了嗎?”我急道,除了真相,說什麼都是枉然。
“夫人,你別逼我,爺有交代,不能告訴夫人的。”阿達抓了抓腦袋說。
我看他真的不能告訴我的樣子,知道再逼問也問不出什麼來,就岔開話題說:“珍珍呢?”
見我不再逼問了,阿達明顯鬆了口氣,回答道:“珍珍短時間是不能回來了,她還有任務要執行。”
“危險嗎?”我問。
阿達搖搖頭說:“現在已經不危險了,只要看好那裡就行。”
“那就好,你去接衛輕颺吧。”聽到珍珍執行的任務不危險,我揮揮手對阿達說。
阿達得了我的放行,連連點頭道:“好的,夫人,我現在就去。”邊說邊鑽進了車裡,車子轟鳴呼嘯而去。
“開這麼快乾嘛?好像我是老虎似的。”我無語道。
看著車子走遠了,我才開門進去,易月書和容敏兩個人正在草坪上帶著竹子在拋球球玩,竹子很興奮地爬來爬去要去撿球,我走過去在旁邊看著,易月書早就看到我了卻裝作沒看到,容敏則喊了聲“夫人”。
我解開纏在脖子上的絲巾,蹲下去拿球球遞給竹子,竹子看到我啊啊叫著,把球接了過去,然後又遞迴給我,我伸出手剛想接球,誰知道她又抽了回去,我抿嘴笑了起來。
不經意抬頭看見易月書緊緊盯著我的脖子,我伸手撫摸了一下脖子的某個部位,那裡有一些淤青的吻痕,衝著她得意地揚了揚眉,果然看到她憤恨地看著我,就像我跟她有什麼深仇大恨似的。
我撩起衣袖,抬手擦了擦沒有汗的額頭,哎,好熱,怎麼就沒有汗呢?揮動手掌扇了扇風。易月書就差把眼珠子給瞪了出來,我暗暗得意,千言萬語敵不過在證據面前的事實,看到這些吻痕她不就羨慕妒忌恨的要發狂嘛。
我就是故意在她面前顯擺的,就是要打她的臉,誰讓她老是對我的男人虎視眈眈,活像沒見過男人似的。
易月書狠狠地哼了聲:“不要臉。”
“你才不要臉。”我哼了聲道。
“你……”易月書詞窮。
我譏笑地看著她,她也看著我,伸手來抓我,突然的動作我沒能反應過來,抓著我一邊伸手搓著我手上的吻痕一邊嚷嚷著:“不要臉,勾引颺哥哥,不要臉,不要臉。”
易月書突然發瘋的樣子嚇到了竹子,容敏連忙抱著竹子退開幾步,我伸手掰易月書的手說:“你發什麼瘋,快放手,放手。”
易月書抓得更緊了,搓得我手上的皮都紅了,我掰不開,疼得我眼淚都要出來。
容敏看著這麼嚴重,抱著竹子跑開,邊跑邊喊:“快來人,快來人啊。”聽到容敏的喊聲,傭人都跑過來看,易月書帶來的傭人看到是我在被她們小姐欺負,居然就在旁邊看戲,還一副叫她們小姐加油的樣子。
齊管家他們姍姍來遲,看到易月書抓著我,我在死命的掰她的手,齊管家就說:“易小姐,有話好說,您這樣不妥。”
易月書看了眼齊管家,又看到這麼多人都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