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課程之外,她會拿出私家綠茶招待他們。
有一次傑姆斯給她講述自己在南美洲徒步旅行的趣事,聊了差不多整個晚上,幾乎天亮才從她房間離開。
這事傳開後,眾人明著不敢議論什麼,私地下卻對傑姆斯和左子傾的關係各種猜測,其熱度不亞於陳澤洋那次。
安闌對這件事笑半天,“聽說傑姆斯也成了你入幕之賓?怎麼他沒跟那些人說,那晚的入幕之賓除了他之外,還有我!”
“以他的中文聽力,理解這件事估計有些困難。”
“要澄清麼?”
左子傾想到什麼,不在意的笑笑,“不需要,反正也沒誰有膽子在我面前說,隨他們去吧。”有時候,有些誤解也好,或許這次事件,會令某人意識到一些事,從而打消一些念頭。
不過這時的她沒有想到,一些事會造成一些效果,可也有可能造成另外一種反效果。
這是節目組在溫泉酒店的最後一夜,所有的培訓課程早在前一日結束,這最後一天是留給所有人放鬆休息的,包括忙碌了一週的攝影師。
左子傾在晚飯後收到楚明涉的短訊息,他問她晚上是否有時間,關於決賽的事他還有幾個疑問。
這幾天他們除了比賽沒聊過任何其他話題,碰見的機會也很少,她也沒多想,直接回了句“過來吧”。
楚明涉到的時候是晚上九點,左子傾裹著浴袍來開門,他似乎怔了怔,隨即露出笑容,朝她揚揚手裡的蛋糕盒。
“晚餐前特意讓廚師留的,這個口味很好吃,你也嚐嚐。”
“OK!”她取了酒店拖鞋給他,轉身走進房間。
起居間內的茶几上,擱了瓶開著的紅酒,還有幾個裝著食物的盤子,以及幾個空碟。刀叉酒杯散亂的擱在那裡,原木色地板上還有些紅色酒漬,看起來有些亂。
他放下蛋糕,視線疑惑的自那些東西上掃過,剛想開口,傑姆斯從一旁浴室裡走了出來。
“子傾姐!裡面沒有吹風機!”身高近一米九的混血帥哥裹著尺寸不合的白色浴袍,頭上還包著毛巾,這畫面怎麼看都相當滑稽。
左子傾失笑,楚明涉的臉色卻有些微妙變化。
“吹風機在樓上房間,我早上用了沒拿下來。”
“楚明涉!你也來了!我上去吹頭髮,你先和子傾姐玩吧!”以他的中文水平,能說成這樣已經很不容易。
楚明涉盯著他走上樓梯的背影,視線轉移到她唇角的笑意上。她的頭髮還帶著溼漉,臉上素淨沒有妝容,顯然也剛剛洗過澡不久。
他眉頭微微一蹙,見她看過來,笑著道,“我不知道原來他也在。”
“嗯,他過來玩的。”她不在意的丟了句話,替自己倒了一點紅酒慢慢抿著。
他抿唇笑著點頭,片刻又緩緩道,“要是我沒記錯,你似乎不太喜歡在別人面前卸妝?”
“嗯,是這樣的,不過傑姆斯沒關係。”她看他一眼,示意他自己動手吃,不用客氣。
他取了個乾淨盤子端在手裡,片刻,再度出聲,“為什麼他會在你這裡洗澡?”聲音到這裡,已經有些冷卻下來。
這一回,左子傾終於正色看他,沒有上妝的眼瞳透著漠色,她打量了他片刻,開口,“楚明涉,這些事應該和你沒有關係。”
如果換了別人,她也許會解釋一下,例如開紅酒時不小心,灑了兩人一身,她剛剛在樓上浴室洗完澡他就過來了等等。
但他不同,這種誤會恰恰能提醒他有些事差不多已經夠了。
無論他意願如何,她的意願已經十分明顯。若他認為那是交易,那麼他們之間的交易到此為止!
傑姆斯下樓後發現室內氣氛變得很奇怪,沙發上的兩人不僅沒